黑臉大漢亦是如此。
他們隻是凡人一個,哪裏曾見過能禦風而來之人?又哪裏見過連手腳都沒有出,便將人打飛出去的能力?
“仙人?”
二人的心裏同時升起了這樣一個詞語來。
司機大漢聽見光頭刀疤的慘叫聲,已知來了尋事的。他沒有看見徐風來到時的驚人場麵,隻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來尋自家大哥的麻煩。
當下轉到汽車後麵,打開了後門,抽出一柄銀光閃閃的片刀,繞到了徐風的身後,用盡了氣力就是一刀砍下。
蔡妍被徐風抱在懷裏,能清楚地看見他身後的情況。見刀鋒斬落,忙驚呼道:“小心。”
徐風嘴掛冷笑,看也不看身後,後天精氣透體而出,先刀鋒一步轟在了那司機大漢的身上。
沒有慘叫,隻有“嘭”的一聲,血霧四散,天地一片殷紅。
蔡妍閉上了雙眼,緊抱著徐風,瑟瑟而抖。
黑臉大漢與慕容參更是呆若木雞,全然不知自身所處。
便連那斜躺在地麵上的光頭刀疤也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脫口道:“神仙,神仙?”
徐風踏步近前,冷視了一眼慕容參後,看向車內。
好在夏亭芝與巫青竹並無大礙,他稍稍放下心來。
別墅門前的接連響動引起了別墅內中人的注意,一眾三十餘人走了出來。
為首一人身穿西裝,看起來約麼四十多歲,一臉的彪悍之氣,與身上的西裝很是不搭。
身後並排站著十二位三二十歲的男子,形形色色,無一相同。
這十二人的身後,則都是一些體健肩寬的高大漢子,黑衣黑褲,墨鏡西裝,一看便知是保鏢打手之流。
眾人來到之時,徐風正將夏亭芝與巫青竹自車內抱了出來。
蔡妍為二女解開纏住了雙手,封住了嘴巴的膠帶,輕聲安慰著她們。
兩人同將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向徐風,卻隻能看到他那瘦弱且單薄的背影。
“什麼人?敢在這裏鬧事?知不知道這是馬爺的府邸?”
十二人中走出一個白麵男子,瞥了一眼跌倒在地,重傷萎靡的光頭刀疤,冷聲喝問。
徐風雙眼微眯,環看了眾人一眼,而後將目光鎖定在慕容參的身上。
“怎麼回事?”
慕容參已自震驚中超脫了出來,想起了自己的荒唐,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夏亭芝則說道:“那個光頭是慕容參的大哥,他抓了我們過來,是想……”
後話不說,其意自明。
徐風點了點頭,再看那光頭刀疤,麵上掛著掩蓋不住的厭惡。
他很是討厭采花之人,前一世若同時遇到一個殺人如麻的匪盜強人與一個從不殺人,隻采黃花的飛賊,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將後者打殺。
因為殺人如麻的匪盜或許會很殘忍,會很沒有人性,但是別人落在了他們的手上,至多隻是個死。
而采花飛賊則不同,他們壞了女孩子的身子,讓她們一輩子都籠罩在陰影之中。
人命之可貴,並不能因為貞烈與否而加以否定。畢竟大部分被玷汙了身子的女孩是不會選擇自殞的。
誰不想活著?又怎能強求她人去死?
死也不是,不死吧,心裏總有那麼一道過不去的坎。這都是采花飛賊所造成的,此行極為不人道。
正如現如今的社會,一些不知潔身自好的女孩,她們是如何也想象不到剝奪了自己未來丈夫享用花蕾綻放是如何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