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雪一驚,忽然聽到隔壁傳來馮沫的聲音,“草,怎麼還停電了?”
緊接著又聽到陶藝在說:“別管他,咱們繼續,老子的鋼槍還饑渴著呢。”
二人說叨了兩句,交戰之聲又響了起來。
正此時,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咚咚咚”聲,不知是誰在敲門。
陶藝正在將噴未噴的當口,被這敲門聲一驚,頓時沒了興致。
“他媽的,誰啊?”
罵罵咧咧了一句,便聽門外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我是這裏的服務員,我來打掃衛生。”
陶藝眉頭微皺,暗罵道:“草,搞錯了吧?嚇唬他們啊,來我這幹嘛?”
馮沫則斥道:“這大半夜的,都睡下了,打掃什麼衛生啊?”
陶藝心知是旅店老板娘的鬧鬼安排,當下擺手阻止了馮沫繼續說。
他跳下了床,連衣服也不穿,大咧咧地走到門口,“吱呀”一聲拉開了房門。
走廊裏漆黑一片,四下裏一片漆黑。
隻有陶藝的呼吸與馮沫的低罵在回蕩飄忽。
“姑娘,搞錯了,是隔壁。”
陶藝透過了黑暗,隱約見到一條人影就站在自己的身前,當下壓低了聲音說道。
說著湊近了一些,似乎嗅到了那女服務員身上濃濃的女孩體香。
“嗬,新來的吧?之前怎麼沒見到過你?”
陶藝小聲地說著,欲火在心頭作祟,讓他忍不住探出了手,向身前的女服務員摸去。
一摸之下,正中女孩那柔軟的身軀。
隻是有些冰冷,但該堅挺的地方絲毫不弱於馮沫地堅挺。
“老公,趕緊打發她走,咱們繼續啊。”
馮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身心俱軟,好不難受。
她看不見門口的情況,眼中隻是昏沉的黑暗。
陶藝隨口應道:“恩,馬上。”
說著又伸出了另一隻手。
“姑娘,陪哥哥玩一會,哥哥給你一千塊怎麼樣?”
女服務員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立著。
陶藝愈發膽大了起來。
男人就是這樣,在做一件事情之前,總會感覺畏首畏尾。但又忍不住自己心頭的欲望,不做不行。
一旦邁出了第一步,後續也就無所畏懼了。
況且陶藝這第一步邁出的很是順利,全無一絲阻撓。這讓他如何能不歡心?如何能不無所顧忌?
雙手亂翻,已解開了女服務員的衣扣。
他緊貼著女服務員,上下其手猶覺不能滿足,隻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胳膊。
身軀在不住地磨蹭,嘴巴也湊上了女服務員的麵頰,一吻之下,陶藝不由得一愣。
“這姑娘嘴挺大啊。”
舌頭伸出去,卻發現哪裏是嘴大?分明是嘴巴裂開了,左右差不多將整個臉麵都分成了兩半。
陶藝心頭擂鼓,但念頭一轉,便立時釋然,“嗬,打扮的還挺像。不這樣怎麼能嚇到尹雪?”
二人在門口鼓搗,馮沫沒完沒了的催促。
另一間客房裏,尹雪躲在被褥下,靜聽屋外的動靜,隱約似聽到了一陣濕膩膩的摩擦聲。
“舒服,真他媽舒服。這姑娘竟然還他媽是個雛,就是不太懂得配合。”
尹雪一驚,忽然聽到隔壁傳來馮沫的聲音,“草,怎麼還停電了?”
緊接著又聽到陶藝在說:“別管他,咱們繼續,老子的鋼槍還饑渴著呢。”
二人說叨了兩句,交戰之聲又響了起來。
正此時,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咚咚咚”聲,不知是誰在敲門。
陶藝正在將噴未噴的當口,被這敲門聲一驚,頓時沒了興致。
“他媽的,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