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親李平春確實總在他耳邊嘮叨這麼一句話,徐風此時忽然想起,便隨口說了出來。
“噗呲……”
褚玲玲毫不客氣地大笑了起來,“你媽這麼說?我說大兄弟,這都快成年了,可千萬別再給你媽如何如何說掛在嘴邊。會讓人笑話你是個媽寶男的。”
徐風挑了挑眉頭,“媽寶男?這個稱呼不賴。”
“唉!果真是個孩子。”
褚玲玲拍了拍額頭,“小雪,我真替你擔心。”
但臉上那表情,哪裏有絲毫擔心的模樣?分明是滿腔的得意與勝利後的快哉。
尹雪撥開了額前長發,“擔心我什麼?”
“擔心你未來的婆婆會不會給你吃了啊。”
見尹雪麵帶疑惑,褚玲玲忙解釋道:“聽說媽寶男都是因為母親太強勢,你可想好了,那種婆婆,是很不好伺候的。”
“嗬嗬,玲玲,現在說這些未免有些太早了吧,咱們可都還是學生呢。”
尹雪尷尬一笑,衝徐風投去一個歉意的目光。
“對了,玲玲,你男朋友呢?怎麼沒看見?”
褚玲玲挺胸一笑,“待會就來了。”
說著又白了徐風一眼,“我的男朋友啊,那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人又高大,又帥氣,家裏有錢不說,還特別疼人。對我從來都不吝嗇什麼。小雪,你看……”
說著,將右手伸到了尹雪的麵前,露出了手腕上那個鑲滿了鑽石的手表。
“這就是他昨晚送我的定情信物,三百多萬呢。”
“哦,挺漂亮的。”
尹雪隨口敷衍,褚玲玲則話鋒一轉,問道:“小雪,你的那位送了什麼定情信物給你啊?拿出來也讓我瞅瞅唄。”
“我跟她還沒有訂婚,送什麼定情信物?”
徐風的思想比較古板,這是前世在修真界的孤僻帶來的結果。
“切,真摳門。”
褚玲玲白了他一眼,一把將緊貼著徐風而坐的尹雪拉了過來,“我們家小雪可是香島大學的校花,不知道有多少豪門大公子打破了頭都沒有追到。你小子占了這麼大個便宜,竟然還那麼摳門?是買不起?還是你媽不讓?”
尹雪掙脫了褚玲玲的雙手,“玲玲,他說得沒錯,我跟他隻是在交往階段,怎麼能讓他花那些沒必要的錢?”
“沒必要?為自己的女朋友花點錢怎麼就沒必要了?”
褚玲玲冷哼了一聲,嘀咕道:“我看是買不起吧?還穿著一身假牌子,一看就是個鄉巴佬。”
對於這種勢力的女人,徐風向來都是無視的。
因為他自持身份,若與之計較,豈不淪為下乘?
但尹雪卻沒有那麼好的脾氣,“玲玲,你過分了。我跟徐風交往,又不是看中他家裏有多少錢,你怎麼能這麼說?”
“怎麼?我說的又沒錯,這都什麼年代了?非得訂了婚才能給女朋友買禮物嗎?”
褚玲玲毫不退讓,似乎感覺自己占了道理,必須要力爭,“真搞不明白這個窮小子給你罐了什麼迷藥,竟然能讓你這位香島大學大校花如此自貶身價。哼!我都替你不值。”
他母親李平春確實總在他耳邊嘮叨這麼一句話,徐風此時忽然想起,便隨口說了出來。
“噗呲……”
褚玲玲毫不客氣地大笑了起來,“你媽這麼說?我說大兄弟,這都快成年了,可千萬別再給你媽如何如何說掛在嘴邊。會讓人笑話你是個媽寶男的。”
徐風挑了挑眉頭,“媽寶男?這個稱呼不賴。”
“唉!果真是個孩子。”
褚玲玲拍了拍額頭,“小雪,我真替你擔心。”
但臉上那表情,哪裏有絲毫擔心的模樣?分明是滿腔的得意與勝利後的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