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靖也是一位修法者,辨道後期的實力,與陳天罡相差不多。
如非早些年因為一場變故,留下了一直也沒有治愈的後遺症,修為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停止不前,此刻香島的第二大師,甚至於第一大師的名號就要改一個改了。
所以,他方長靖有足以跟陳天罡平起平坐的資本,也有隨意調侃陳天罡的底氣。
陳天罡對風流雲的事情很是敏感,因為在昨晚,他離開了徐風後,折返回了風家。
麵對著咄咄逼問的風流雲,陳天罡痛苦萬分地拍了一掌。
他沒有震殺風流雲,而是毀去了他的修為。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這麼做,徐風必不會饒過自己。
至於扳倒徐風,在陳天罡打算挑撥徐風與張大師起衝突的那一瞬間,忽覺心頭一陣悸痛,好似有一柄利刃正在心脈裏來回穿刺。
陳天罡大驚失色,忙內察己身,才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自己的心脈之中,已被徐風種下了一道主仆烙印。
修法之人對於主仆烙印怎能陌生?
陳天罡麵如死灰,自此再也不敢打什麼暗算徐風的主意。
“主仆烙印一日存在,他徐風就是我陳天罡的主人,不可違逆的主人。”
暗暗提醒著自己,陳天罡心頭憋悶異常。
憋悶如何發泄?他隻好揮手震暈了風流雲的父親,那位赫赫有名的香島一把手。
而後將風流雲的母親壓在了床上,肆意地玩弄了整整一夜。
次日,黎明,也就是今早,天還未亮的時候,陳天罡吩咐風流雲的母親,讓她將手下的財產全都轉給尹天正。
女人很是不解,也很不舍。
但沒有什麼不解與不舍是一翻雲雨解決不了的。
陳天罡的老當益壯,讓女人很是吃不消。又是三五百個回合後,女人才終於哀聲求饒。
陳天罡誌得意滿,提槍走了。
“嗬嗬……”
陳天罡冰冷地笑了兩聲,直視方長靖,“小兒無禮,衝撞了前輩高人,自當受些責罰。”
“前輩高人?”
方長靖麵帶狐疑,在座眾人也都麵掛疑色。
一個雍容富氣逼人眼球的婦人說道:“天下間竟然有能讓陳大師稱呼為前輩高人的存在?這不太可能吧?”
陳天罡轉頭看向那個說話的婦人,眼角流露出一抹外人難以察覺到的淫邪光芒。
那婦人是也是身家過三百億的香島富豪,雖然比較風流雲的母親稍有不如,但在女人之中,那也算是鼎鼎大名的存在。
她叫荀玉,早年喪偶,如今寡居一人,卻難得保養的水嫩光滑,看起來宛若新婚妙女。
那一顰一笑,那一舉一動,少了新婚妙女的青澀,卻更多出幾分成熟豔婦的風韻,讓人忍不住流連忘返,心猿意馬。
陳天罡對於這位名叫荀玉的婦人,那可是垂涎久矣。
在香島,他陳天罡想要的女人,少有他得不到的。
但無奈,那荀玉便是其中之一。
荀玉雖然是尋常婦人,毫無一絲修為在身,但背後的依仗,卻是香島另一大名門望族,任家。
方長靖也是一位修法者,辨道後期的實力,與陳天罡相差不多。
如非早些年因為一場變故,留下了一直也沒有治愈的後遺症,修為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停止不前,此刻香島的第二大師,甚至於第一大師的名號就要改一個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