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陳天罡口中的前輩高人,比較張大師要強,至少是那種能夠打殺張大師的存在。
“不行,即便是得罪了張大師,也不能得罪那位前輩高人。”
任宏與方長靖在瞬息之間便已做好了決定。
二人聯袂近前,與陳天罡並肩而立。
“怎麼?你們倆也要來尋死?”
張大師眼見二人同步走來,雙眸之中殺機狂吐。
“張大師,我等都是香島法武兩道的最頂尖存在,何必如此大動幹戈,自己人與自己人動氣?”
任宏雖說已做好了計較,但打心眼裏還是不想跟張大師起什麼衝突。
可顯然,張大師並不吃他那一套勸解的話語。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我張某的麵前說三道四?”
張大師怒吼一聲,右手一揮,頓時卷起一道狂風,將任宏掀飛出七八米遠。
“轟”的一聲,任宏撞到了牆壁上,跌落在地後,嘴角已有鮮血流出。
失去了任宏的庇護,荀玉再也抵受不了那強橫的強者威壓。
她悶哼一聲癱軟在地,麵色蒼白,額頭汗水長流。
“你……姓張的,既然你不顧同道情義,那就休怪我等無情了。”
唇亡齒寒,任宏被張大師一招打成重傷,雖然對於陳天罡與方長靖來說有很大的震驚,但二人也在想,任宏的下場,會否就是自己的下場?
屈服?
他們是什麼人?是香島法武兩道最頂尖的大高手,屈服於前輩高人說得過去,屈服於張大師,怎能說得過去?
陳天罡暴喝一聲,雙手亂翻,已有一隻寒冰羽箭,與一團赤紅色的火球憑空生了出來。
火球與羽箭隨著暴喝,急向張大師射去。
於此同時,方長靖也沒有閑著。
他那瘦弱的身軀發出一連串的“劈啪”聲,猛地深吸一口此間的混亂空氣,而後張口一喝。
空氣被他的修為給壓縮成了威力不凡的無形炮彈,並著火球羽箭一起,急向張大師攻去。
兩大高手同出殺招,陳天罡暗忖,“便是我直麵此招,也要頭皮發麻。”
卻沒想到,張大師隻是輕輕一揮手。
“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
火球消散,羽箭融化,空氣炮“啵”的一聲化作虛幻漣漪,暈散在天地之間。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隻有眾人的呼吸在此起彼伏。
都到了這種修為境界,彼此又都是一個圈子內的,相互間的了解還是有的。
若說張大師剛才輕輕巧巧地將任宏重傷,那是占據了出其不意的功勞,尚且說得過去。
可現如今呢?
第二大師陳天罡、第三高手方長靖聯手使出絕招,竟然連人家的衣袖都沒有碰到。
這是什麼實力?
“半步明道,當真是這麼恐怖嗎?”
方長靖顫抖著雙腿後退一步,陳天罡也是老眉深鎖。
他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卻空無一人。
“主人,老奴估算錯了這姓張的的實力。您若是再不來,老奴可就……”
剛想到這裏,忽覺身軀一沉,連思緒都出現了一瞬間的停頓。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陳天罡口中的前輩高人,比較張大師要強,至少是那種能夠打殺張大師的存在。
“不行,即便是得罪了張大師,也不能得罪那位前輩高人。”
任宏與方長靖在瞬息之間便已做好了決定。
二人聯袂近前,與陳天罡並肩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