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應是。
剛才他們還臣服於張大師的赫赫威風,現如今,張大師已死,徐風之威,他們豈非更該臣服?
“這些奇珍異寶都是那個姓張的老匹夫自我等的身上搜刮來的,救命大恩不知該如何言謝,還望徐先生千萬莫要嫌棄這些微末小物無甚大用,權做我等的微薄謝禮。日後徐先生但有所遣,我香島法武兩道十二人,便是刀山火海,也必不皺一下眉頭。”
方長靖代表了場中的十二位高手。
他有那個實力,也有那個資本。
因為香島第二大師陳天罡已是徐風的奴仆,而他身為第三高手,自然該肩負起為眾人尋條生路的責任。
試想,徐風能輕易打爆張大師,如此樣人,一個念頭,都有可能覆滅他方家,乃至於香島整個法武道。
徐風依舊沒有說話,他抱著李瓊,走到了沙發旁。
輕手輕腳地將昏迷的姑娘放在了沙發上,而後再看茶幾。
上麵物件堆疊,靈石三五十枚,不算多,也不算少,差強人意。
法器卻是不堪入目,徐風隻看了一眼,便不無遺憾地搖了搖頭。
“也怪我有些異想天開了,陳天罡畢竟沒有踏入真正的玄門,他眼中的法器,跟我眼中的法器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
這些玩意,充其量隻是比較尋常物件多了一絲靈性罷了,在徐風看來,並不能被稱之為法器。
但在陳天罡等人的眼中,那就是法器。
無奈無奈,忽間白光一閃,一塊巴掌般大小的奶白色玉佩映入了徐風的眼中。
“咦……”
徐風輕咦了一聲,探手捏起了那一枚奶白色玉佩。
“傳送陣牌?地球上竟然還有這玩意?”
傳送陣牌,顧名思義,效用全在傳送二字上。
隻要引來天地間的漂浮靈氣為能源,再輔以陣道規則,便能激發陣牌效用,開拓出一條時空通道。
身入其中,可以在瞬息之間去到萬千裏外。
但此法也有一個硬性規定,那便是傳送的所在很是單一,必須在時空通道的另一頭也有一處傳送法陣與之相呼應。
就好像一條密道,前後兩道門戶。
這個傳送陣牌隻是打開第一道門戶的鑰匙,而另一邊的門戶,必須要是打開著的。
如不然,即便身入時空通道之中,也隻能撞到南牆,灰溜溜地回來。
徐風通過陣道規則,感應到時空通道另一邊的門戶是打開狀態。
既如此,那麼那一邊是什麼?
是秘境?還是險地?
是造化?還是一無所有?
徐風不知,隻有親身去看過,才能知道。
“這個玉佩是誰的?”
徐風相中了這個傳送陣牌,但並不想如方長靖說的那樣直接拿走。
這是他徐風做人的本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要麼換取,要麼幹脆舍下念頭。
當然,其中並不包含那些秘境之中的機緣造化。
方長靖忙跑上前來,抱拳躬身,說道:“是晚輩的,徐先生既然看上了,拿去就好。”
徐風搖了搖頭,“無功不受祿,開個價吧。”
眾人紛紛應是。
剛才他們還臣服於張大師的赫赫威風,現如今,張大師已死,徐風之威,他們豈非更該臣服?
“這些奇珍異寶都是那個姓張的老匹夫自我等的身上搜刮來的,救命大恩不知該如何言謝,還望徐先生千萬莫要嫌棄這些微末小物無甚大用,權做我等的微薄謝禮。日後徐先生但有所遣,我香島法武兩道十二人,便是刀山火海,也必不皺一下眉頭。”
方長靖代表了場中的十二位高手。
他有那個實力,也有那個資本。
因為香島第二大師陳天罡已是徐風的奴仆,而他身為第三高手,自然該肩負起為眾人尋條生路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