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下父母心。
方曉剛才還驚豔於張玄鏡的飄逸之風與俊朗麵容,但聽到他這麼無禮的話語後,頓時有些不喜了。
“哼!空有一副皮囊,一點兒教養也沒有。”
轉念又想,“徐風?那個徐先生叫徐風?”
徐風這個名字他很熟悉,因為那一場車禍以及自己那自作主張的幫忙,卻反而連累了他被女朋友誤解。
“會是同一個人嗎?”
方曉想著,忙搖了搖頭,“不會吧,他才多大啊,能被我爸尊稱為徐先生?”
正想著,卻聽張玄鏡說道:“方長靖?方家?香島方家?”
似乎在自言自語,繼而歪頭想了一會,“方雲龍是你什麼人?”
“正是家父。”方長靖牙關緊要,雙拳緊握,臉上的怒火不許言表。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道人,竟敢直呼已故先父的名諱,此乃大不敬。
“哦,原來你是方雲龍的兒子。哎……要是方雲龍那個老東西還在活著,我張玄鏡或許真不敢來香島放肆,但是現在嘛……嘖嘖嘖,偌大的香島,我張玄鏡要它低頭臣服,它敢說一個不字?”
香島自然不會說話,它低頭不低頭,誰也不知道。
但方長靖是不可能低頭的,被一個外人直呼亡父名諱便也罷了,還被蔑稱為老東西,此乃奇恥大辱。
“哼!虧你也是二十啷當歲的人了,一點教養也沒有。方某今日便來教教你該如何與人說話,該如何尊重亡人。”
方長靖冷喝一聲,右手並指成劍,猛地一劍斬出。
這一式劍法,看起來與武道中人的精氣外放有些相似,但內裏所蘊含的威力卻不盡相同。
一個是自身的後天精氣,一個是借用而來的天地靈氣。
這便是法武兩道修士的區別。
如此一劍,有劍意淩然,殺機隱現。
任宏看在眼裏,已忍不住露出一抹敬佩顏色。
“方兄這一劍,已漸窺辨道大圓滿之意。”
張羽人卻長歎一聲,搖了搖頭。
他長歎、搖頭,都做得不是那麼隱晦,眾人聽在耳中,看在眼裏。
還不待有人問詢是什麼意思,忽聽張玄鏡冷笑道:“螢蟲之光,豈敢與皓月爭輝?”
挺身不動,已有濃鬱的靈氣飄忽而至。
靈氣化作玄青色的光幕,將劍氣阻擋在外。
漣漪四處,天地無聲,劍氣消散,而光幕,依舊紋絲不動。
受反震之力影響,方長靖忍不住後退三步,隻覺肺腑一陣翻湧,喉頭那一口悶血再也按捺不住,奪口噴了出來。
祭出絕招先行出手,卻沒有傷到對方,反而被反震之力傷到了自身。
方長靖何曾受過如此大敗?
對於張玄鏡的實力,他此時才有了深刻的了解。
恐懼浮現在臉麵上,方長靖看了一眼二樓樓梯方向,卻哪裏有人在?
“徐先生不出,我等哪裏會是他的對手?”
方曉眼見父親受傷,連忙跑上前來攙扶。
姑娘的臉上滿是擔憂,她冷視張玄鏡,隻恨自己實力微末,不能幫助父親退敵。
這是天下父母心。
方曉剛才還驚豔於張玄鏡的飄逸之風與俊朗麵容,但聽到他這麼無禮的話語後,頓時有些不喜了。
“哼!空有一副皮囊,一點兒教養也沒有。”
轉念又想,“徐風?那個徐先生叫徐風?”
徐風這個名字他很熟悉,因為那一場車禍以及自己那自作主張的幫忙,卻反而連累了他被女朋友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