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害怕龍血反噬自己,拖累了自己不敵天妖宗與上清宮等勢力,而是在擔憂自己一時分心,唯恐壓製不住龍血,引起天地異變,造成地震,致使無辜之人受傷身死。
畢竟現在這個事情鬧得這麼大,前去太平山觀戰的人一定不會少。若是突然在太平山上發生了地震,真難估算會害死多少人。
徐風雖然已放開了殺心,但見不喜之人,已不需要再去計較心中的那一絲仁善,想殺便殺。
可這並不代表他嗜殺。
無辜之人,沒必要牽連致死。
徐風吐出一口壓抑在胸中整整大半夜的汙濁之氣,直身而起,但見內屋臥床上,四女還在閉目運功。
修仙問道求長生的吸引力,比較什麼都大。
料想學習對人的吸引力要是能有這麼大,天下何愁不出棟梁之才?
徐風搖頭一笑,走到了洗手間,簡單清理了一下臉麵。
左右無事,該做些什麼好呢?
正沒頭緒間,忽聽腳步聲起,原來是周婧已下了床,來到了外屋。
“起這麼早?”
周婧修煉一夜,非但沒有絲毫的疲憊,反而精神奕奕,仿似大夢初醒。
徐風點了點頭,“怎麼不繼續修煉?餓了?”
姑娘搖了搖頭。
修煉講究心平氣和,不存雜念。
可她剛才無意間聽到了徐風弄出的聲音後,那曆時半夜才好容易壓製下去的雜念,又倏忽升了起來。
雜念一起,修行便極容易生出魔障。
周婧雖然沒有修煉的經驗,但昨晚徐風可是鄭而重之地交代過了。
所以,她止住了繼續修煉下去的念頭,收拾了心神,下了床。
“出去走走嗎?”
周婧刷完了牙,走到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徐風麵前,低聲問道。
徐風一想左右也沒什麼事情要做,正愁無趣,便點頭道:“也好。”
街道上,人來人往,車輛鳴笛四處。
周婧似乎不太喜歡這種喧鬧,刻意往一些人數較少的街道上走去。
她也不逛商場,也不買東西,就這樣陪著徐風漫步前行。
二人誰也沒有說話,因為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該說的話來。
正行間,忽見十數輛豔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自身旁馳過。
速度不是很快,隻比較步行要快上那麼一分。
開車的都是一些穿著黑西裝,帶著黑墨鏡的冷麵漢子,好似某一個豪門大少的保鏢。
“喂,前麵那兩個,趕緊給我讓開。沒看到呂大少來了嗎?”
身後傳來一道破鑼般的聲音,徐風與周婧轉頭看去,但見街道上的行人都分左右讓了開去。
寬廣的街道,一下子空曠了許多。
眾人圍在街邊,翹首以觀。
而那個破鑼般的聲音,正是從一個身材臃腫,一臉油膩的中年人口中發出。
那一臉的下人姿態,宛若電視劇裏演繹的宮中太監一般。
而他所服侍的,正是一個身穿奶白色西裝,頭發梳得錚亮的豪門公子。
趾高氣昂,一臉的狂妄姿態。
鼻孔朝著天,壓根就沒有去看擋在身前的徐風與周婧二人。
倒不是他害怕龍血反噬自己,拖累了自己不敵天妖宗與上清宮等勢力,而是在擔憂自己一時分心,唯恐壓製不住龍血,引起天地異變,造成地震,致使無辜之人受傷身死。
畢竟現在這個事情鬧得這麼大,前去太平山觀戰的人一定不會少。若是突然在太平山上發生了地震,真難估算會害死多少人。
徐風雖然已放開了殺心,但見不喜之人,已不需要再去計較心中的那一絲仁善,想殺便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