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洹大怒,他徽省蕭家二少爺何曾被人如此無禮過?
平日裏,那些個家境不如他的豪門紈絝,哪一個不是給他當爺爺一樣供著?
而今竟然被遊軍給當著這些外人的麵冷斥,不找回場子麵子,他就不是徽省蕭家二少爺。
一語落地,蕭景洹猶覺不很過癮,繼續說道:“知道遊老二為什麼隻傳了你棄劍術,而不傳你棄劍本宗心決嗎?”
“隻有劍法招式,卻沒有劍道心決,你以為你真是棄劍山莊的高徒了?”
“無知,傻缺,棄劍山莊給你當做一條狗,你還不知自己的分量,真給自己當做是個人物了,可笑至極。”
沒有得到棄劍山莊的棄劍本宗心決,一直是遊軍心裏的一個傷痛,一個不能抹去的疤痕。
他不是傻子,又怎能不知道棄劍本宗心決是非棄劍山莊遊家弟子而不傳的?
可遊家後輩之中,又有幾人能夠成材?
遊軍心裏暗想:“遊天外強中幹,名聲喊得響,實際卻沒有一丁點兒真本事,敗他我隻需要三劍而已。”
“遊地不學無術,整日價跟著一些二流子混跡街頭,妄做社會人,終究也難成大事。”
“遊風雖然很有仙姿根骨,可惜她畢竟是個女孩兒,將來遲早是要嫁人的,又如何能算作遊家人?”
“遊家後輩無一成才者,可……可師父為何還是不肯將棄劍本宗心決傳授給我?難道……難道他不知道我的心嗎?他不知道我是如何也不會背叛棄劍山莊,背叛遊家的嗎?”
在遊軍的心裏,一直都將棄劍山莊當做是自己的家,將棄劍山莊的主人遊家眾人當做是自己的親人。
可他一直沒有得遊老二傳授棄劍本宗心決,早些年以為是自己修為不到,不能深刻地領會這一則妙法之中的至理真諦。
可隨著隨即的越來越大,耳邊又聽著那些外人的閑言碎語,遊軍忽然覺得,師父壓根就沒想過要將棄劍本宗心決傳授給自己。
“他老人家終究是給我當做外人嗎?”
“也是,我本就不是遊家人,隻是一個沒有父母親人的孤兒而已。”
遊軍放聲長笑,“可笑我竟然還在想著給他報仇。”
殺意陡散,心中那誓為遊老二報仇的意念倏忽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煞氣,無邊無盡的戾煞之氣。
“平日裏,因為出身的問題,我被你們嘲笑個沒完沒了。可你們又怎知我遊軍的真正實力?”
遊軍雙眼充血,冷視蕭景洹,放聲怒吼。
“上一次徽省武道大校,若不是師父……不,若不是他遊老二在比武的前一晚上嚴厲要求我輸給你大哥蕭景渝,你以為我的遊軍劍會敗給你蕭家的寂滅劍道?”
“你以為憑著蕭景渝那三兩手繡花枕頭一樣的功夫,就能被尊為徽省後輩第一人?”
“可笑,荒唐,愚蠢!”
長劍之聲發出陣陣龍吟之聲,煞氣滔天,驚得圍觀眾人紛紛驚呼著後退開去。
蕭景渝則麵掛寒霜,冷喝道:“狗屁,我大哥天縱之才,時年三十歲,便已將要踏入先天境界,試問普天之下誰能做到?當年的劍神江落鴻能做到嗎?你遊軍隻不過是區區後天中期修為,也敢妄談我大哥的寂滅劍道?”
蕭景洹大怒,他徽省蕭家二少爺何曾被人如此無禮過?
平日裏,那些個家境不如他的豪門紈絝,哪一個不是給他當爺爺一樣供著?
而今竟然被遊軍給當著這些外人的麵冷斥,不找回場子麵子,他就不是徽省蕭家二少爺。
一語落地,蕭景洹猶覺不很過癮,繼續說道:“知道遊老二為什麼隻傳了你棄劍術,而不傳你棄劍本宗心決嗎?”
“隻有劍法招式,卻沒有劍道心決,你以為你真是棄劍山莊的高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