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之威,無人能觸。
在蕭景洹提出挑戰一詞之時,也就預示著他必然在徐風的手裏得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況且,徐風很是厭惡這種眼高於頂的富家公子。
一語甫畢,蕭景洹忙說道:“我是徽省蕭家的嫡係傳人,你不能殺我,要不然……”
最後那半句帶著威脅意味的話語他終究是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愚蠢不可怕,可怕的是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想著用自己的家族勢力來壯膽。”
徐風搖頭一歎,他最是討厭威脅,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將蕭景洹打殺。
一口氣吐出,蕭景洹已化作了一蓬血霧。
可惜酒店大廳內沒有風,血霧紛揚於場中,經久不散。
眾人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巴總也閉合不上。
死了一個蕭景洹,徐風心裏的戾煞之氣已淡化了三分。
目光剛移向吳家三兄弟,卻忽覺右手一緊,已被蔡妍給緊緊握住。
小姑娘目光閃變,直勾勾地看著徐風。
徐風微微一笑,卻見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意思,似乎在說‘不要再殺人了,好嗎?’
徐風想了想,點頭道:“也好,就留他們一命。”
說著,抽出了左手,輕輕一擺。
天地之間忽起一道輕風,卷起了吳家三兄弟與蕭景桐以及謝靈韻,如同丟垃圾一樣,將這男男女女五個人給丟了出去。
謝靈韻與蕭景桐畢竟是女兒身,徐風也知憐香惜玉,落地之後沒有使兩個女孩身染塵埃。
倒是苦了吳家三兄弟,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吃屎。
最後,三人灰頭土臉地遠逃無蹤,而謝靈韻則站在酒店門外的大街上,目光透過了人群,看向了場中的徐風。
那個之前沒有在意的少年,此時已深深地烙印在了姑娘的心底。
她神色變換,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而蕭景桐,剛剛死了哥哥,此時才被悲痛席卷上心頭。
她蹲到在路邊,埋頭痛哭。
直到謝靈韻將她拉了起來,才托著沉重的步伐走得遠了。
來勢洶洶的徽省眾人或逃或死或傷,徐風再將目光投向那個委頓在地的假徐風。
少年人早已被嚇得說不出半句話來,眼見正主兒看向自己,頓時亡魂大冒。
“大哥……爺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假徐風在哀求,徐風卻沒有搭理他,自顧帶著幾個姑娘,踏著人群自動分離出的一條道路,走出了酒店。
隻是在他遠去之後,酒店內忽起一聲慘叫,清晰地落在了每一個人的心頭。
那個假徐風,已落了如蕭景洹一樣的遭遇,化作了一蓬血霧,消散無蹤。
一切塵埃落定,圍觀看戲的眾人依舊是心有餘悸。
“這就是宗師之威嗎?殺人如同切菜,就不用承擔一點兒法律的束縛嗎?”
“律法在他們的眼中,本來就隻是一些沒有任何實際用處的廢話而已。”
“哎……對了,你剛才拍照了嗎?”
“臥槽,我哪裏顧得上啊,都給忘了。”
魔君之威,無人能觸。
在蕭景洹提出挑戰一詞之時,也就預示著他必然在徐風的手裏得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況且,徐風很是厭惡這種眼高於頂的富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