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勢,那氣度,若是給放到古裝電視劇裏,還真有些母儀天下,皇後之尊的風氣。
隻可惜,現在並非是封建社會,那什麼太子爺也不是古時候的太子爺,隻不過是身份比較尊崇的一個豪門大少而已。
說好聽點給冠上太子之名,說不好聽的,就是個混跡於中原市的浪-蕩二世祖。
餐廳經理越罵越氣,越氣越怕,怕的不僅僅是女服務員走路不帶眼睛,弄髒了客人的衣服,而是女服務員的這一個行為,或將給自己帶來得罪客人的後果。
若是尋常客人倒也罷了,賠點錢,免個單,一切都好解決。
可這位歐玉柔小姐是誰?豈是個好說話的主?
若是給她得罪了,也就意味著給中原市的太子爺得罪了。
身在中原市中,卻得罪了此地的太子爺,所麵臨的道路就隻有兩條。
一是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片土地上。
二也是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片土地上。
一的土地是指華國、地球,而消失,指的是永永遠遠,徹徹底底的消失。
也就是死亡。
二的土地指的是中原市,消失則指的是離開中原市。
這兩條路,餐廳經理都不想走。
第一條不必多說,誰會嫌自己的壽命太過長久?
第二條呢?
餐廳經理少年離家,在外打拚多年,吃進了風雨霜雪和各種磨難屈辱,好容易才混到現如今的地位。
不說是高人一等,至少是衣食無憂,還能有些閑錢花銷。
此般生活,對於尋常凡俗之人來說已經是足夠了的。
苦日子剛剛過去,好日子還沒過上兩年,怎能就如此輕易地放棄離開?
餐廳經理想著,已怒不可遏。他憤而舉起自己的右手,朝著女服務員的右頰便狠狠地甩去。
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若是被打實在了,那身子骨柔弱的女服務員少說也要被打折半口白牙。
可這一巴掌剛到半途,忽然間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將餐廳經理的右手拖住。
任憑這個已漸發福的中年男子如何用力,都始終不能在落下分毫。
正值疑惑間,卻聽一道慵懶之中帶著閑散隨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男人打女人,終究不是什麼好習慣。”
徐風直身而起,看著眼前的一切,衝著一臉怒氣的夏亭芝投去一個和煦的笑容。
可得到的卻是小姑娘的一聲嬌哼。
姑娘的氣性,是沒辦法細細考量的。
有可能下一刻就會消散無蹤,也有可能會醞釀個三天五天,直到自己累了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散去。
這就是女人,一種很奇怪,同時也讓男人們又愛又恨的女人。
徐風倍感無奈,卻聽皺著眉頭的歐玉柔冷聲說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管姑奶奶的閑事?”
她正沉浸在中原市太子爺女朋友的光環之中,意氣風發,隻覺天地是自己的主場,地球也在圍繞著自己旋轉。
那個有眼力見,會辦事的餐廳經理教訓並掌摑女服務員,都是她歐玉柔樂得瞧見的。
那架勢,那氣度,若是給放到古裝電視劇裏,還真有些母儀天下,皇後之尊的風氣。
隻可惜,現在並非是封建社會,那什麼太子爺也不是古時候的太子爺,隻不過是身份比較尊崇的一個豪門大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