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太平山下(1 / 2)

少的是個梳著羊角辮的少女,穿著鵝黃色的長裙,似乎還沒有發育完全,胸脯平平的,看起來並不是十分養眼。

那一句半帶冷嘲,半帶熱諷的話語正是出自少女之口。

走到近前,那少女白了站在大槐樹下回望自己的徐風一眼,而後繼續說道:“華國十大隱世宗門,天妖宗當屬前列。不說三大妖王修為之深厚強悍,世間難有敵手,便是坐下那八荒六合十四位堂主,也無一弱者。”

“這樣一尊底蘊深厚的龐然大物,竟然會糟蹋了太平山上的靈氣?奶奶,你說這可能嗎?”

原來她是在冷嘲徐風剛才的話語。

老嫗聽得孫女兒如此言語,搖頭一笑,說道:“芄兒,出門在外該當時刻銘記言多必失。如你此般年歲,應該對世間萬物都抱有一種敬畏的態度。若都是那般目空一切,眼高於頂,遲早是會吃大虧的。”

她並沒有正眼去看徐風,似乎在她的意識中,徐風隻是一個初出家門,傲氣衝天的無知少年。

而她此時所做的,正是在以徐風為反麵教材,來教育自己那個與徐風差不多年歲的孫女兒。

名叫芄兒的小姑娘嘻嘻一笑,“奶奶,我你還不知道嗎?”

說著,又毫無忌憚地白了徐風一眼。

“芄兒最是討厭無知且愚蠢的人了,雖然爸媽總是說少年男兒該當有些英雄氣概,不說目空一切,也當傲立天下地上。可世間又有幾個少年男兒能做到這樣呢?我想也就隻有那個敢直麵天妖宗、上清宮以及天師府等隱世大宗門,卻無絲毫畏懼之意的義陽市少年宗師徐風能做到吧。”

姑娘的眼中流露出了誠摯的崇敬神光,看得徐風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前一世,這樣的目光她看得太多太多,可那些少女仙子們眼中的崇敬,多少都帶有一些難以抹去的恐懼意味。

恐懼是因為七殺惡名。

這讓徐風很是苦惱。

可苦惱歸苦惱,他終究是沒能找到一個好辦法,來為自己正名。

也當然是因為前一世沒有親情、友情、愛情等人之常情的牽絆,讓他對世道失望,甚至於連為自己正名,為七殺正名的想法都淡到幾不可見。

而今時不同,父母健在,親友俱全,他身後負累羈絆,該當為以後多做打算。

不說以後的打算,且說少女那誠摯的目光,是徐風多少年來都未曾見到過的。

是那麼的親切,那麼的讓人心頭一暖。

徐風在笑,笑容猶如暖陽升高之後,天地間忽起的秋風。

隻是此時的風,已不能說是秋風,因為今日是立冬日。

今日之前,秋已盡;今日之後,冬已來。

秋是否安平的地球?冬是否有他徐風存在的地球?

誰又知道呢?唯有少女如同看傻子一樣,直楞楞地看著徐風。

“我說義陽市的少年宗師徐風,你笑個什麼?”

姑娘噘著嘴,顯然對徐風那微暖的笑容很是不喜。

徐風倒還不至於跟她一個小姑娘的莽撞言語計較,搖頭一笑,說道:“沒什麼。”

少的是個梳著羊角辮的少女,穿著鵝黃色的長裙,似乎還沒有發育完全,胸脯平平的,看起來並不是十分養眼。

那一句半帶冷嘲,半帶熱諷的話語正是出自少女之口。

走到近前,那少女白了站在大槐樹下回望自己的徐風一眼,而後繼續說道:“華國十大隱世宗門,天妖宗當屬前列。不說三大妖王修為之深厚強悍,世間難有敵手,便是坐下那八荒六合十四位堂主,也無一弱者。”

“這樣一尊底蘊深厚的龐然大物,竟然會糟蹋了太平山上的靈氣?奶奶,你說這可能嗎?”

原來她是在冷嘲徐風剛才的話語。

老嫗聽得孫女兒如此言語,搖頭一笑,說道:“芄兒,出門在外該當時刻銘記言多必失。如你此般年歲,應該對世間萬物都抱有一種敬畏的態度。若都是那般目空一切,眼高於頂,遲早是會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