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想明白了這些,徐風心下暗起計較。
左胸還在流血,顯然剛才那一箭是衝著自己射的。
隻是射箭之人似乎給自己當做了胖子。
是敵非友,需當謹慎。
徐風探手入水,悄無聲息地將羽箭自鱷魚的頭顱上拔出。
水聲有異,那年歲稍長的獵戶忙彎弓搭箭,直指徐風,喝道:“做什麼?你是何人?”
徐風還沒有答話,那年歲稍青的獵戶已說道:“一定是木族的狗雜碎,管他那麼多幹嘛,敢來我水族的領地捕獵,直接殺了就是。即便他們木族的尊者問起來,咱們也占著理。”
說著,反手自後背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羽箭,彎起勁弓,“嗖”的一聲便射了出去。
徐風沒想到對方竟然說動手就動手,連忙運起浮光掠影加以閃避。
可他身在水中,被水力所阻,速度慢了不少,這一箭沒能完全閃開,徑直沒入了右肩,深入骨肉之中。
疼痛襲來,徐風殺心陡勝,也不管那許多,已飛步搶到了河岸邊。
破空之聲又起,那年歲稍長的獵戶手中的羽箭也射了出來。
徐風側身閃過,左手在潮濕的河岸青石上借力猛按,已拖動了身體縱躍到了二獵戶的身後。
右手羽箭急戳,正中那為首獵戶的後心窩。
一擊得手,徐風絲毫不做停留,左手握住右肩上的羽箭,強忍著疼痛給拽了出來,對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年輕獵戶便刺了過去。
箭尖刺破了胸膛,那年輕獵戶一時不得身死,反手抽出了腰間柴刀便要來砍徐風。
徐風哪裏能容他得手?猛抬右腳,狠狠地踹在了那獵戶的下腹之上。
借著獵戶被踹出去的力道將羽箭抽了出來,繼而對準了正向河中跌落的獵戶眉心猛地甩擲了出去。
“噗呲”一聲,那獵戶還沒有將柴刀抽出來,已被羽箭射中了眉心。
緊接著連連“噗通”兩聲,兩個獵戶一個後仰,一個前撲,紛紛跌落在了河水中。
這一處河水並不很深,約麼隻有一米五六左右。水流也不湍急,二獵戶的屍體落水之後,快速地沉了下去。
徐風此時身負兩處箭傷,血流了不少,那本就不多的體力已消耗了七八分去。
暗想此地不宜久留,當下狠狠地喘息了兩口,飛身撲入了河中,摸索著將兩個獵戶的弓箭柴刀都取了下來,繼而旋身掠到對岸,準備尋找胖子去。
可方剛立定,黑暗中便有一道黑影奔了過來。
徐風定睛觀瞧,正是胖子。
他跑得氣喘連連,等看到了徐風後,這才停住腳步。
“你……你怎麼在這啊?”
徐風微微一笑,卻聽胖子說道:“啊呦,那兩個水族人呢?”
“殺了。”
徐風抬了抬手中的弓箭與柴刀,胖子大喜,一把將柴刀搶了過去,左右翻瞧,“好東西,好東西。”
一柄鏽跡斑斑的柴刀,刀刃都有些豁口了,也不是很鋒利,怎麼就是個好東西了?
徐風暗忖,“這個胖子所在的部族,應該不是很富有。”
一瞬間想明白了這些,徐風心下暗起計較。
左胸還在流血,顯然剛才那一箭是衝著自己射的。
隻是射箭之人似乎給自己當做了胖子。
是敵非友,需當謹慎。
徐風探手入水,悄無聲息地將羽箭自鱷魚的頭顱上拔出。
水聲有異,那年歲稍長的獵戶忙彎弓搭箭,直指徐風,喝道:“做什麼?你是何人?”
徐風還沒有答話,那年歲稍青的獵戶已說道:“一定是木族的狗雜碎,管他那麼多幹嘛,敢來我水族的領地捕獵,直接殺了就是。即便他們木族的尊者問起來,咱們也占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