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青龍對於土族的事情所知自然不會很多,對於土皇之為人,對於土聖螣蛇之所在,與角木蛟、徐風都一樣。
站在金碧輝煌之中,徐風冷視高坐殿首,一派王者風氣的土皇。
角木蛟側立於後,垂手無言。
“殿下何人?”
徐風來到之前,土皇正在與兩個皇子一個皇女低聲交談,似乎在指派什麼任務。
忽見木族戰將角木蛟載著一個陌生的麵孔來到,行為極是無禮,土皇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就這一副不好的臉色,給徐風留下了極為不好的印象。
土皇其人,當不是仁善之君。
“螣蛇何在?”
徐風也懶得跟這種昏庸之皇多廢口舌,直截了當地問道。
此言一出,土皇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還沒有說話,座下一個穿著金色盔甲的青年皇子已耐不住性子,豁然起身,喝道:“大膽,土聖之名也是你能直呼出口的?”
徐風挑眉看他,冷冷地道:“我最後再問一遍,螣蛇何在?”
那青年皇子見他如此狂傲,火爆脾氣噌的一下就竄了上來。
右手一引,一柄三尺厚背大砍刀已破空而來。青年皇子抓拿在手,喝道:“賊子擾亂宮廷,納命來。”
一刀斜斬,三尺刀芒如流星一般朝著傲立在殿下的徐風激射而來。
角木蛟見狀連忙衝上前去,一揮手,便震碎了刀芒。
“冒犯我主,豎子當誅。”
角木蛟怒吼一聲,搖身化作了一蓬青霧。
不過眨眼之間,青霧便飄到了那青年皇子的身後,凝聚變換,化作了角木蛟的身影。
土皇與另外一個年歲稍長的皇子,以及那個一直盯著徐風觀瞧,眼睛眨也不眨的青年皇女連忙同聲喝道:“小心,這是木族的虛無界域。”
可畢竟是遲了。
話語還未落地,角木蛟的右手已自那青年皇子的後脊插了進去,自前胸透了出來。
五指並攏如劍,指尖鮮血淋漓。
角木蛟甩手將青年皇子的屍身丟開,冷視土皇,替徐風問道:“速速說出螣蛇所在,否則必滅你土族皇室滿門。”
土皇豈是如木皇那等懦弱之人?愛子被殺,凶手竟然還敢威脅要滅了自己滿門。
憤怒、悲傷化作了深沉殺機。
年近六十的王者仰天發出一聲怒吼,甩開了一雙鐵拳便跳下了王座,與角木蛟放開了對子。
那身穿土黃色儒生長衫的年長皇子亦為弟弟身死而感到悲傷,手握折扇,化作一道土黃色的流光,奔襲徐風。
此人並沒有土皇的孤傲與青年皇子的傲慢,在徐風來到之初之表現出了些微的不滿與疑惑。
不滿實屬正常,畢竟此地乃皇宮禁地,更是議事大殿,非尋常人等能夠隨意踏足。
可現在情況便不同了,角木蛟殺了他的弟弟,徐風便也成了他的仇人。
仇人當麵,他如何能再做仁善?
折扇連點,分擊徐風胸前五處重穴。
徐風隻是輕輕地一揮手,便震碎了折扇。
儒雅皇子隻覺巨力襲來,身體不受控製的倒飛而去,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大殿後牆,這才翻滾落地,仰頭噴出一口悶血。
既如此,青龍對於土族的事情所知自然不會很多,對於土皇之為人,對於土聖螣蛇之所在,與角木蛟、徐風都一樣。
站在金碧輝煌之中,徐風冷視高坐殿首,一派王者風氣的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