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會有憐憫之心,醫者父母心,他們不是大羅神仙,卻也絕對不會見死不救,依著沈旨酒猜測,趙老救人手法太過劍走偏鋒,輕易應允下來,恐怕惹來官司,隻要她的誠心到了,趙老自然會見她一麵。
沈旨酒一跪就是一日,天氣越發冷起來,又馬上年關,來求診的人一日少過一日,到了第八日,沈旨酒膝蓋都酸痛,秋月有些看不下去:“這都第九日了,小姐,這樣您的身體可吃不消,即便老爺好轉,也會傷心的,夫人已經派管家去請哪位告老還鄉的禦醫了·····”
沈旨酒果斷搖頭,她是重生的人,對未來的事情比誰都了解,隻有這個趙老能夠幫她,卻不想江迎春也來了,看著女兒跪在地上,江迎春雙眸即可湧現淚花,蹣跚兩步就要把女兒拉起了:“酒酒,咱們回去,這人真要幫,何必讓你跪怎麼多日!”
“娘,菩薩給女兒托夢,說隻要趙老出山,爹爹一定得救。”沈旨酒搬出神佛之言,她近幾日風寒反反複複,整個人羸弱又纖細,掙開江迎春的手:“正所謂心誠則靈,趙老一定會救爹爹的。”
江迎春捂著碧口痛哭,沈旨酒替母親試淚“快別哭了,您快回去,家裏如今少不得你,記住女兒的話,姑母說什麼都不要答應。”
冷風刺骨,沈旨酒看著群鳥回巢,身子有點扛不住虛晃幾下,春風秋月隻在心裏臭罵趙老狠心,即便不治也該親自回絕,斷了自家小姐的癡心,這樣吊著不見又是幾個意思?
忽而,沈旨酒站了起來,兩個丫頭急忙將人攙扶住,春風聽著大小姐在她耳邊的呢喃簡直震驚的渾身僵硬:“大小姐您是······”
不曾想,那閉門謝客的木門就在這時候打開了,裏麵走出一位老者,精神派頭不錯,身上滿是草藥味道,跨出門口看著目光微微亮起來的小美人,走到旁邊藥架子翻翻撿撿許久,才扭頭道;“進來吧。”
春風秋月急忙一左一右把搖搖晃晃的小姐攙扶起來,沈旨酒昏昏沉沉,坐在暖和屋子裏麵,喝了幾口藥茶,才靈台清明起來,忙起身要見禮哀求,卻是膝蓋一酸,差點載到地上,隻能咬牙撐著桌案:“還請趙老救救我的爹爹,旨酒什麼都能答允您,懇請您大發慈悲。”
“慈悲是神佛的恩澤,與我無關。”
沈旨酒沒有半分猶豫:“隻求趙老出手,還請盡力一試,若是爹爹就此康複,是我沈家福氣,若是去了,沈家也感激趙老出手相救。”
趙老看她:“若是要你付出美貌的代價呢?”
沈旨酒幾乎沒有遲疑:“願意。”
秋月大驚,女子容貌堪比清白,更何況自家小姐這張可遇不可求的容貌:“小姐,這萬萬不可的!”她素日聽聞這趙老救人類似開膛破肚,難不成還要在小姐臉上動刀?
趙老不含糊:“那就帶著你家小姐走吧。”
沒有人不會有憐憫之心,醫者父母心,他們不是大羅神仙,卻也絕對不會見死不救,依著沈旨酒猜測,趙老救人手法太過劍走偏鋒,輕易應允下來,恐怕惹來官司,隻要她的誠心到了,趙老自然會見她一麵。
沈旨酒一跪就是一日,天氣越發冷起來,又馬上年關,來求診的人一日少過一日,到了第八日,沈旨酒膝蓋都酸痛,秋月有些看不下去:“這都第九日了,小姐,這樣您的身體可吃不消,即便老爺好轉,也會傷心的,夫人已經派管家去請哪位告老還鄉的禦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