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旨酒看著護城河裏頭的大船上頭,她手裏抱著琵琶,就聽著外頭的人交頭接耳起來。
“可知道京城連環殺人犯的事情啊?就是那個采花賊,終於是抓到人了,足足拖了三個月呢!”
有個就問:“什麼案子?”聽語氣不是京城人士。
剛剛那個人哎一聲,就道:“就是京城那采花賊,專門挑選美顏的女子下手,簪纓世家未出閣的標誌小姐是他的頭號目標,而且每次淩辱完畢之後,都用會十分殘忍的手段把人都給殺幹淨,郊外有些姑娘也被迫害了,死的時候那是一絲不掛,就成為那小河裏頭,有一日就撈起來整整五個失蹤的姑娘。”
“你說的不準確,那個賊人是專門挑著郊外姑娘聯手,在去對貴族的小姐們下黑手的,足足殺了五十個姑娘才被繩之以法呢,你可知道那凶手,我的天,可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郎,我聽說還是個兩榜進士的,隻是被心愛的姑娘拋棄了,就開始瘋狂的不信任女子,死的姑娘裏頭,一部分是及笄砸議親的姑娘,一部分是花容月貌的,還有那些成婚要給姑娘選好姑爺太太們也有·····”
頓時不少人都惡心的哎呀了幾聲。
裏頭就有人問起來:“可知道那凶手姓甚名誰啊?不是說怎麼都抓不住的,怎麼突然就抓住了?”
沈旨酒坐在繡凳子上,就聽著個年邁的生意徐徐的響動。
“那賊子是個李氏家族的人,也算是大戶了,朝廷不方便露出真名,隻是哪家的兒郎各個都是俊朗非凡的,最後殺的是三個人,是太太帶著兩個小姐去甄選及笄用的東西,結果期間有個姑娘死命的求救,敲好那頭上的簪子落到個乞丐頭上,那乞丐抬頭看著酒樓上麵沒有什麼異常,可是有就得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太玄乎,就馬上報案了······可惜了,有個小姑娘被護的牢牢的,到底是被毀容,最後上吊了!”
沈旨酒聽著這話,瞬間就從睡夢裏頭掙紮了出來,她這段時間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即將發生的大事,通過這個夢,沈旨酒是徹徹底底的想起來了,就是這個采花賊。
當時這個采花賊最後一次左岸,就是隨機在街上甄選了,帶著兩個及笄姑娘去挑選布料衣裳的太太和小姐。
她慢慢的回憶剛剛夢中那些人說的時間。
正是後日她和曹氏越好的時間。
如果按照上輩子的軌跡,曹氏和她的兩個女兒就會死,而她也不會有仍和的交集,因此她已經有了要推了這個請帖的打算,難不成就是因為她推了這個事情,所以就變成了曹氏帶著兩個要出個的姑娘去了?
這時候顧止軒也從外頭回來了,他是回來拿文書的,特意近年來看看幾日沒有瞧著的妻子,就看著沈旨酒木楞的望著天花板,眼眶還紅紅的,:“娘子,你怎麼了》又做噩夢了?我去讓娘過來陪你睡如何?”
不知怎麼的,沈旨酒每次做完噩夢總是會被嚇得再也閉不上眼睛。
顧止軒靠著床榻把人抓到懷裏,親了親她的臉頰:“都市夢,沒事的,你給我說說,你都夢到什麼了?”
沈旨酒抬起頭,猶豫了片刻,卻是又覺得這是個突破口,眼下顧止軒就在查這個案子,她就道:“我做了個特別詭異的夢,我夢到我和曹姐姐去逛街,她把女兒也帶來了,在然後我和她去看布料,就有個標誌的姑娘走了姑娘,再然後,我們就死了,那個姑娘是個長相雌雄磨邊的男子,十分的俊俏,比,比你和我加起來都還要好看。”
沈旨酒是在強調那個的陰柔,她還想把姓氏也說出來,可是就害怕顧止軒更加不信了。
顧止軒倒是被她這樣一說,就連線起來手裏的案子,她雖然是夫走郊外的情況,可是已經完全可以確認是一個人做的,能夠讓女子心甘情願的跟著手,那麼,很有可能對方是男扮女裝,而且模樣人畜無害,這樣才能取得女子的信任。
顧止軒哄著沈旨酒睡下,便是立刻出門去了,又吩咐孫嬤嬤,這幾日不許沈旨酒到處亂走。
到了約定的那日,沈旨酒還是決定要出去,孫嬤嬤不管怎麼說都沒有用。
沈旨酒把曹氏當做姐姐一半尊敬,若是明明知道這個人今日會離開自己,自己還熟視無睹,她還是個人嗎,再說她蟲活一世已經改變了許多的人軌道,這一次隻要她小心行事,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
“青天白日的,去的又是綢緞莊,到時候你們都跟著,怎麼會有事情,我們早去早回。”沈旨酒淡淡道:“去準備馬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