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阿娘。”
六皇子在練武場上,命人將顧寧晗抬回了榮國公府,喚來小安子:“走,去上回讓你買的首飾鋪子。”
小安子何許人也?立馬就知道,六殿下這是想親自給莫六姑娘挑彩頭,他忙不迭地張羅了一切。
半個時辰後,三府大街最有名的首飾鋪子——珍寶齋迎來了今兒的大主顧。
要知道,前些天才剛換過東家,鋪子裏的人都還在惶惶不安,深怕新東家會讓自個兒滾蛋。這不,聽說新東家要帶著大主顧來,所有人忙活了小半個時辰,才等到了新東家——甄員外。
甄員外其實就是六皇子身邊的侍衛長甄赫,他身穿一襲紫色錦緞袍子,腰束金絲白玉帶,手中帶著兩枚翡翠扳指,就這身打扮來說,端的是財大氣粗的大財主一個。
隻是他一下轎攆,那矯健的身姿,加上龍驤虎步的步伐,一看就是練家子。小安子瞧著,忍不出朝天翻了個白眼,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湊到甄赫的身邊,小聲道:“我說甄大人,你能不能像個商人的樣子,就你這做派……”說到這邊,小安子挺起胸膛,擺動兩下臂膀,學著他的虎背熊腰,繼續道:“壓根就想告訴別人你是假貨。”
甄赫眉眼一橫,棱角分明的臉龐抽了抽,“你已經逼良為娼了,還想怎樣?”
小安子一聽,噗嗤笑了出來,甄赫也自察說錯話了,糾正道:“不對,是強人所難,你已經強人所難了。”若不是六皇子一時興起,非要買下這間鋪子,自己才被逼著做了這裏的東家,這太監倒好,一張口就是嫌棄。
小安子見甄赫來了氣性,也就沒說下去,反正跟這木頭講不清楚,還是去伺候六皇子吧。
此時,六皇子已經步下馬車,他也是一襲便裝,對這兩人的不合拍早已司空見慣。
鋪子的女掌櫃戰戰兢兢的上前接見,將六皇子帶到珍寶齋的三樓雅間。
不稍多時,鋪子裏最值錢的首飾,都已擺放在六皇子跟前了。
六皇子一眼便看中一副鑲金纏絲嵌三色寶石的頭麵,上頭的寶石流光溢彩,光彩奪目,一看就是不尋常的貨色。
女掌櫃見六皇子相中的乃是珍寶齋的鎮店之寶,心道別看這甄員外看起來愣頭愣腦的,不過端看帶來的大主顧,就知道確實是個做東家的料子。
女掌櫃不敢多想,趕忙口若懸河地介紹起來:“公子您的眼光真是不錯,這套頭麵乃是寶贏師傅親手打造的,她是宮裏出來的,手藝不是我吹,滿京城都知道。公子再瞧上頭的幾顆寶石,紅的可是鴿血紅,極為難得,我們東家……呃,瞧我這張嘴,是原來的東家跑了南詔多少年了,就前年才得了這幾顆寶貝,全做在這套頭麵上了。”
六皇子噙著笑,看向小安子,道:“就這個好了,你直接送過去,該交代什麼,該拿什麼,不要忘了。”
小安子知曉六皇子的意思,這是要讓自己送頭麵去寧陽侯府,然後再將莫六姑娘的那幅字給拐回來。唉,六殿下怎麼可能讓莫六姑娘的字落在外頭呢?瞧那顧三公子的下場就知道了,也就多瞧了幾眼,就被修理成那樣了,是豎著進的練武場,橫著出來的,一個字,慘!
“知道了,阿娘。”
六皇子在練武場上,命人將顧寧晗抬回了榮國公府,喚來小安子:“走,去上回讓你買的首飾鋪子。”
小安子何許人也?立馬就知道,六殿下這是想親自給莫六姑娘挑彩頭,他忙不迭地張羅了一切。
半個時辰後,三府大街最有名的首飾鋪子——珍寶齋迎來了今兒的大主顧。
要知道,前些天才剛換過東家,鋪子裏的人都還在惶惶不安,深怕新東家會讓自個兒滾蛋。這不,聽說新東家要帶著大主顧來,所有人忙活了小半個時辰,才等到了新東家——甄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