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邊關有宣武侯莫謹宏守著,他也甚為放心,往來的書信中,他常常讚賞莫謹宏的決策。
敬王修長的大掌繼續摩挲著煙染的臉頰,“小沒良心的,枉我惦記著你吃飽沒有,府裏會不會無聊。”
敬王的指腹這麼溫柔撫觸,令煙染瑟縮了一下,“嗯,我沒良心。”
反正他不止一次這麼說她,她也已經習慣了。
煙染再次看向敬王受傷的肩頭,發問道:“這傷到底有多重?毒真的全清理了?邱太醫怎麼說?”
“已經沒事了,再修養幾日就好。”
煙染也就不繼續追問了,這時候青嫿端來了燉好的雞湯,煙染接過,“我問過邱太醫了,說你現在可以喝些雞湯,但是人參那些大補的藥材還是不能喝,所以我就下了幾顆枸杞與紅棗。”
敬王頷首,然後就張開了嘴巴。
煙染被他逗笑了,這是又讓她喂他喝湯的意思麼?雖說本就要喂他喝湯的,但是他做出這麼享受的表情,哪還是平日人前高高在上的敬王殿下?
全然一個生病要奶吃的小娃娃。
入夜後,夫妻倆躺在榻上。
敬王傷的是左肩,是以,煙染與原先一樣躺在床榻的裏側,這樣便不會觸碰到他的傷口了。
敬王一手摟著煙染,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
“真的不讓我看看你那的傷口?”敬王再次詢問,他已經不止一次這麼說了,總是惦記著那日進水牢的時候,她用簪子傷了自己的傷口。
其實這幾天下來,傷口早就結痂了,隻是有些癢。
煙染搖了搖頭,敬王垂眸看向她,知道她是羞澀,不好意思讓他看。
想想那夜他們的親密,其實她的身子早就被他看過了,可她還是這般害羞。
唉,敬王暗暗歎一口氣,垂眸看下她的麵龐。她的身軀嬌軟帶著溫熱,這麼靠在身旁,正是前幾日分離時渴望的感覺。
這麼摟著她,他心裏分外的踏實。
如今已是初夏,寢衣單薄柔軟,她小心翼翼地躺在身邊不敢動彈,因為她怕自個兒動了,會讓他扯到傷口。
思及此,敬王的心裏有了一絲甜蜜,扶著她肩頭的大掌開始撫摸她的身體。
煙染感覺到敬王的動作,心驚他受傷了怎麼還不老實?
“睡吧。”煙染故意闔起眼,十足一副要睡覺的模樣。
敬王的嗓音有些沙啞:“讓我抱抱,想你幾天了。”
“這不是抱著麼?”煙染心裏知道敬王肯定又情動了,男人就是這樣,動不動就上了膛。
隻是她現在又不能與他做正常的夫妻,哪可能滿足他?
煙染有心讓他老實點,卻聽他請求道:“你親親我,好嗎”
敬王左肩受傷,翻身什麼都不方便,更遑論像以前那樣壓著她,然後肆意的親吻。
煙染不理會,反而避過他的手臂躺在裏頭的繡枕上,不再枕他的手了。
這是行動上的拒絕,也讓他老實點兒,都受傷了,想那些有的沒有的做什麼嘞?
敬王可不稍停,繼續苦口婆心:“親親我,我就乖乖睡,就親我,其餘什麼也不做。”
加之邊關有宣武侯莫謹宏守著,他也甚為放心,往來的書信中,他常常讚賞莫謹宏的決策。
敬王修長的大掌繼續摩挲著煙染的臉頰,“小沒良心的,枉我惦記著你吃飽沒有,府裏會不會無聊。”
敬王的指腹這麼溫柔撫觸,令煙染瑟縮了一下,“嗯,我沒良心。”
反正他不止一次這麼說她,她也已經習慣了。
煙染再次看向敬王受傷的肩頭,發問道:“這傷到底有多重?毒真的全清理了?邱太醫怎麼說?”
“已經沒事了,再修養幾日就好。”
煙染也就不繼續追問了,這時候青嫿端來了燉好的雞湯,煙染接過,“我問過邱太醫了,說你現在可以喝些雞湯,但是人參那些大補的藥材還是不能喝,所以我就下了幾顆枸杞與紅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