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公公早就知道封以哲和陳可晴有往來,還在她麵前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現在人都懷孕了,她卻成了最後才知道的那個傻瓜。
林依依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她昨晚借酒澆愁的酒吧。
人在失意的時候,酒就真的是一個特別好的東西,至少能暫時讓人忘掉煩惱。
她點了不少的酒,打算在來個不醉不歸。
酒保把酒端上來,林依依抓起其中一瓶啤酒仰頭就灌,喝的過猛,一個不小心就被嗆到了。
她咳出聲,咳到最後不顧形象的哭出來。
她這心實在是太疼了,痛苦,無奈,悔恨,對這段婚姻的不舍通通化成了哭泣,她肆意的哭著,根本就顧不了大白天酒吧裏沒多少的客人會不會注意到她狼狽的樣子。
“蠢女人,我要是你,就不會一個人躲在這裏喝悶酒。誰讓我不痛快,我就讓她更痛快。”一道輕緩的男低聲在林依依的上麵響起。
林依依抬起頭,皺眉。
“滾開,別煩我。”林依依揮手,煩躁的說道。
昨晚借酒放縱她不想在經曆一次,封以哲可以不要臉,可她不想在這段失敗的婚姻沒有結束之前,投入到一個陌生的男人的懷抱中。
歐擎軒坐下,搶過林依依手中的酒意,一隻手抓著她的兩隻手,桎梏著她的行動。
“女人,失敗的婚姻就像是毒瘤一樣,不拔除隻會變得越來越醜陋。”歐擎軒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自然的交疊,根本沒理會林依依掙紮的那點力道,即使在幽黃的燈光中,也折損不了他身上自信的光芒,就像是一個王者一樣。
“我的婚姻還輪不到你來置喙。”林依依惡狠狠地瞪著歐擎軒,道:“我不過是睡了你一個晚上。難道,還賴上我不成?呐,拿了錢,滾。”
她拿出幾張毛爺爺,甩到歐擎軒的臉上。
歐擎軒嘴角微抽,不怒反笑,饒有興致的看著的失婚的跟隻困獸見人就想咬的林依依:“我這個人,從不做賠本的生意。被人睡了,自然是要睡回來的。”
歐擎軒扣住林依依的後腦勺,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肆意的邀請著她的唇舌與之共舞。
再嚐一遍,林依依的嘴唇還是那麼的柔軟。
“唔唔。”林依依推搡著歐擎軒。
歐擎軒很有技巧的吻著林依依,勾起她的情欲。
慢慢的,林依依的掙紮越來越弱,很快就沉淪在歐擎軒高超的技巧中,兩人在幽黃的燈光中吻的難舍難分。
不知道吻了多久,歐擎軒才放開林依依的嘴唇,幽深的桃花眼看著她豔紅欲滴的唇。
“啪”的一聲,林依依揚手給了歐擎軒一巴掌。
“嫌棄不夠?”林依依再度從包包裏掏出一疊錢,放在歐擎軒麵前:“我對你,沒興趣。。”說完,林依依直接就走。
歐擎軒摸著自己被打的臉頰,輕笑一聲,他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