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抹笑意,陳霖迅速的跨出步子,隨即便如風一般,消失在了這條老胡同裏
省城,城南郊外。大莊園。
偌大的莊園及莊園附近,此時已然狼藉一片,剛剛在這裏爆發了一場慘烈的大戰,死傷非常的嚴重。
其實,我的兄弟們個個都不差,至少每個人都勇猛善戰,我們所規劃的防衛戰術,也盡量做到了無缺憾,還有,槍神指揮的也非常得當,因此,我們最終以最小的損失。除去了周忻瑾的先頭部隊,這大莊園的圍牆,給予了我們巨大的自然優勢。
但,這優勢,也僅僅是助我們排除了周忻瑾的先頭部隊,他的人,去了一批,又來一批,源源不斷,並且個個都是不要命的勇者,尤其是組織的那批黑衣人。簡直就是殘忍的死士,雖說,我的兄弟們大多都見過生死場麵,也經曆過各種戰鬥,大家都有著不怕死的勇氣。可是,麵對周忻瑾那瘋狂的部隊,以及他們殘忍的手段,還有那衝天的氣勢,我們的兄弟終歸還是處於了劣勢。
即使我們再努力,再勇猛,也敵不過那些瘋狂的黑衣人。他們全部都是不要命的,用生命前仆後繼,用鮮血點燃戰火,攻開我們的大門,他們個個都手持槍械,衝我們狂亂擊掃,而我們,本身槍支彈藥就少,沒半小時就差不多彈盡了,最後,兄弟們都隻能用刀頂住他們瘋狂的進攻,隻是,人的**拚不過子彈,我們根本擋不住周忻瑾大部隊的大肆進攻。
就算我們有槍神,雷神,還有山鷹和暴龍這些猛將。卻依舊起不了作用,對方人數眾多,實力不差,個個不要命,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裝備精良,感覺就跟恐怖份子一樣,經過了長時間的激戰之後,那邊還有彈藥,還有源源不斷的人手。
麵對這些,我們除了誓死抵抗,別無他法,可是,眼看著一個個兄弟倒在我的麵前,慘叫的,痛苦的,犧牲的,我真的不忍直視,心都在滴血,我甚至開始後悔,我不該做這最後的抵抗,不該硬拚,我還以為輸死一搏就有勝算,可原來組織的力量真的恐怖到我無法想象,最終還是連累了我這麼多兄弟。
周忻瑾,或者說,組織的能力,在這個城市都無法無天了,雖然這裏是郊外,但也不是完全的荒郊野嶺,周忻瑾的人公然大肆使用槍械,戰火滔天,槍聲四起,卻依然沒有引來警察阻止,或許,隻有等到我們的人死光了,那些做樣子的警察才會過來給我們收屍。
打到最後,我們實在頂不住了,無奈之下,我們隻有退居到我們的主樓,也就是莊園最好的一棟別墅裏,這棟別墅經過了特別的加固,門窗也是特製的合金,非常的牢固,一般人難以攻入,這裏,就是我們整個大莊園裏最安全的地方,我帶著我的一百多精英兄弟,最終一起退到了這棟大別墅。
而其他的兄弟,我想管也管不了了,隻能留他們在前線,和周忻瑾的瘋狂部隊,做著殊死抵抗,但我也清楚,這些兄弟扛不了多久,他們的結果,隻有敗,不可能勝。這種時候,我內心裏真的是說不出來的堵塞,難受,我沒有想到,結局會是這樣的慘淡。
原本,為了保證這個大莊園的安全,為了防止周忻瑾的報複,我們已經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已經在這裏安插了五百來個兄弟,我以為這樣,莊園就算是銅牆鐵壁了,周忻瑾再厲害也攻不破我們,但事實卻是這樣的慘不忍睹,麵對周忻瑾瘋狂的屠戮,我們卻感到如此的無力。
雖然他的勢力到現在也差不多損失過半,他的槍支彈藥,也快要用沒了,但我們能做的,依舊是保存一點實力,躲在這唯一安全的別墅內,要不然,我們必當全軍覆沒,因為周忻瑾是帶著必殺我的決心而來的,隻要我不死,他就一定不會放棄進攻,他也不在乎自己那邊的傷亡情況,隻為將我們這裏夷為平地。我也知道,組織和我們常人是不同的,他們為了達到目的,會不惜一切代價。
我站在二樓的窗戶邊上,眼睜睜看著周忻瑾的大部隊人馬,如狂魔般衝進了莊園,屠殺我的殘餘兄弟,我的心就止不住的顫抖,這比割自己的肉還難受,但是,我也知道,這棟別墅的安全也隻是暫時的,一旦周忻瑾把我外圍的兄弟清理幹淨了,那麼,這個別墅也就支撐不了多久了。或許最終的結果,真的是全軍覆沒,我連最後的這一百多精英都要保不住了。
我忽然有種烏雲壓頂的感覺,感覺呼吸都不順了,這樣的結果,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本以為,有了槍神和雷神兩位高手在身邊,我有勝算,但他們畢竟隻是兩個人,再厲害也不可能敵得過千軍萬馬,何況,周忻瑾那邊的人有槍,有高手,似乎這一次,組織都傾盡了省城的力量,他們把隱藏在暗中的高手都搬出來了,目的就是讓我死的很痛苦,死的很自責,死無葬身之地。
我們誰都沒有料到,周忻瑾竟在一夜之間,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來了,甚至連雷神都有點無奈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呆在別墅,和槍神吵吵,說為什麼其他老家夥還不現身,是不是都死了,不然,出這麼大事,應該過來幫忙啊,或許,這也是雷神最後的希望。
我們現在已然別無他法,想要對付這些跟蝗蟲一樣的組織人員,憑借我們僅存的百多號人,根本做不到,難怪,在來省城的路上,棒棒糖女孩會極力的勸阻我,說即便有雷神,也保不了我,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麵對強大的組織,我們是那麼的渺小,即便隻是想突破省城,都是這樣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