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阮芳芳的錯,卻非要揍她一頓,大冬天將她丟到雪地裏跪半夜的時候,怎麼不談親情呢?
現在來跟她談親情?
晚了!
“爸,有什麼事你直說。”阮蘇壓著心頭的燥氣再次開口,她很忙,沒時間在這裏和阮新華扯皮。
阮新華搓了搓手,看了一眼王秀珍,可是王秀珍低著頭,並不看兒子。
阮新華有點生氣。
明明之前說好的,怎麼現在不吭聲?難道非要他說?
他瞪一眼李美杏。
李美杏有點委屈,卻隻能幹著急,卻無計可施。這個老不死的就是欠收拾!
阮蘇將夫妻倆所有的神情盡收眼底,“你們要是不說,那我就走了。我瞧著奶奶身體也沒有什麼大事。”
“哎,你別走啊!”阮新華趕緊站起來,攔住她。語氣帶了一絲討好,“小蘇,你也知道,爸的公司最近遇上了點難事。我們搞裝修的這一行,前期需要給工人墊付工資,到了後期啊,業主又經常會餘下的最後一點尾款不結……”
“說重點。”阮蘇眼底極是不耐。
“前段時間,我們接了個工程,是給霍氏的新酒店做裝修,霍家大業大,我也是托了不少熟人,費了不少工夫,才順利奪標。結果,你說我倒黴不倒黴,有個工人在裝修的時候,竟然出了意外,從腳手架上摔下來,現在霍氏要和我們終止合作,並且還要求我賠償雙倍的違約金。那個工人家屬也是個不懂事的,天天來我們公司門口鬧。”
阮新華央求的說道,“小蘇啊,我知道你是醫生,你還挺有名的,我聽說,霍老爺子生了重病,你去瞧瞧?你要是把霍老爺子給治好了,沒準霍少就不追究了。”
阮蘇算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聽清楚,但是以阮新華的性格,實話實話的可能性極低。
阮新華說了這麼多,卻一句話也沒有提那個工人的事兒。
直覺告訴阮蘇,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那個工人身體怎麼樣?他是輕傷還是重傷?”
“別提了,ICU住著呢!每天燒錢的很,我都送去十萬了。”阮新華提到這事兒就惱火。如果不是這工人笨手笨腳,他也不會攤上這種事情。
阮蘇挑眉,眼底閃過嘲諷。
ICU十萬塊了不起隻能撐個一周。
“這件事情發生多久了?”
“已經一周了。”阮新華小心翼翼的看著阮蘇,這女兒小時候性格乖巧的很,可是後來就變得極野,學習又好,他現在真是拿捏不住這個女兒。
除了能利用王秀珍的名義將她騙過來才能見上一麵,其他時間他這個當爸的真是在女兒麵前沒一點存在感。
他真是看到阮蘇又氣又惱,卻次次有火發不得。
阮蘇低眉,低低一笑,“一周才告訴我?”
“還不是你爸害怕麻煩你嗎?實在是求了好多人,要不是你奶奶病了,你爸還真是不敢給你打電話。”李美杏在邊上不鹹不淡的說了兩句。
一個小丫頭片子,明明阮芳芳也在市第一醫院,卻隻能在外科當個普通醫生。
明明是阮芳芳的錯,卻非要揍她一頓,大冬天將她丟到雪地裏跪半夜的時候,怎麼不談親情呢?
現在來跟她談親情?
晚了!
“爸,有什麼事你直說。”阮蘇壓著心頭的燥氣再次開口,她很忙,沒時間在這裏和阮新華扯皮。
阮新華搓了搓手,看了一眼王秀珍,可是王秀珍低著頭,並不看兒子。
阮新華有點生氣。
明明之前說好的,怎麼現在不吭聲?難道非要他說?
他瞪一眼李美杏。
李美杏有點委屈,卻隻能幹著急,卻無計可施。這個老不死的就是欠收拾!
阮蘇將夫妻倆所有的神情盡收眼底,“你們要是不說,那我就走了。我瞧著奶奶身體也沒有什麼大事。”
“哎,你別走啊!”阮新華趕緊站起來,攔住她。語氣帶了一絲討好,“小蘇,你也知道,爸的公司最近遇上了點難事。我們搞裝修的這一行,前期需要給工人墊付工資,到了後期啊,業主又經常會餘下的最後一點尾款不結……”
“說重點。”阮蘇眼底極是不耐。
“前段時間,我們接了個工程,是給霍氏的新酒店做裝修,霍家大業大,我也是托了不少熟人,費了不少工夫,才順利奪標。結果,你說我倒黴不倒黴,有個工人在裝修的時候,竟然出了意外,從腳手架上摔下來,現在霍氏要和我們終止合作,並且還要求我賠償雙倍的違約金。那個工人家屬也是個不懂事的,天天來我們公司門口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