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市第一醫院的外科第一人嗎?好好的當個醫生不好嗎?為什麼她會成為隱香?
她怎麼就突然變成了一匹野性難馴的孤狼?她怎麼就……
薄行止一千個,一萬個想不通。
他一直等在會議室的外麵,他想要知道,他想要親口求證。
半個小時以後。
身材高挑的女子,在眾人的簇擁之下,踏出會議室。
她依舊戴著麵具,隻露出嫣紅的唇,那雙犀利的眸子仿佛沁著一汪清冷的泉水。
“站住。”突然,一個暗啞熟悉的聲音,自角落裏響起。
阮蘇詫異的望過去,就看到會議室門口不遠處的陰影裏,站立著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薄行止?
他怎麼在這裏?
他……剛才全部都看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已經離婚了。
阮蘇莫名竟然有點心虛,好像做壞事被逮到一樣。
轉念又一想,她怕什麼?這不過是個前夫而已。她不認為薄行止會瞎到認不出來她。這男人之所至等在這,怕是已經認出來,準備興師問罪。
她勾唇一笑,嫣紅的唇如絢爛的薔薇花瓣,“薄總,有何貴幹?”
麵具下的臉龐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薄行止卻無端有些惱怒,“你為什麼會在這?”
“哦,搶地盤啊!你也看到了,我搶成功了。”阮蘇回答得極其自然,那語氣仿佛是在談論著喝水吃飯。
根本就不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搏鬥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那個亨利他如果萬一,你有沒有想過,你會死的!”薄行止看著這個雲淡風輕的女人,就想將她按到懷裏,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讓她長長記性。
“薄總,你在關心我?”阮蘇挑眉。
對於薄行止這個前夫的陰魂不散有點煩。
婚都離了,幹嘛呢這是?
她才不會相信,這男人是對她有什麼舊情念念不忘。
他有多薄情,她最清楚。如果真不忘,這四年早愛了。四年婚姻,他倆都沒處出感情來,怎麼可能一離婚就有了?
騙鬼呢!
“我隻是想要提醒你,不要總是玩火。”薄行止被阮蘇噎了一下,自從離婚後,他真是不知道被噎了多少次。
“薄總,這是黑手黨的地盤,隱是我的貴客,我的好朋友。請你對她講話客氣一點。”維爾遜自然也將這個俊美的男人認出來,H帝國赫赫有名的薄氏集團的總裁薄行止。
聽說薄氏富可敵國。
薄行止冷戾暴躁的目光落到維爾遜臉上,就是這個該死的鹹豬手,剛才抱了阮蘇。
“我和她的關係,比你熟!”薄行止暴躁的開口,心裏酸極了。
他的話幼稚又暴躁,好像一隻爭寵的孩童。
他竟然想要阮蘇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不要被別的任何人搶走。
瘋了!
一定是瘋了!
阮蘇像看神經病一樣的掃一眼薄行止,這男人以前不是特別高冷嗎?那貴族範端得那叫一個足。
她啥時候也沒有見過他這麼暴躁過,他不是永遠高高在上永遠矜貴冷靜嗎?怎麼還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他竟然還會有不冷靜的時候?
她不是市第一醫院的外科第一人嗎?好好的當個醫生不好嗎?為什麼她會成為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