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麼可能不會好好珍惜?
阮蘇有點暈。
暈得不輕。
她兩隻小手放到男人胸前,可是沒想到剛好就按到了他赤果結實的肌肉上。
掌心下傳來滾燙的皮膚觸感。
阮蘇臉一紅,“你放開我,我要去和你姐道歉。”
“不必。”薄行止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因為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說完,他薄涼的雙唇就堵住了懷中小女人柔軟如花瓣的唇。
阮蘇一身白衣在月光下顯得聖潔美麗,淡淡的紅暈染上她的臉龐。
為她那張清麗的容顏增添了幾分麗色。
薄行止看著她那張在月光下顯得極其柔美的小臉兒,心口一陣陣悸動。
他真的很想獨占這份美麗,讓她隻為他一人綻放。
而在不遠處的陰影下,追出來的薄文晴剛好看到這一幕。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怎麼可以做這麼親密的事情?
薄文晴小臉一白,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終於,在阮蘇即將窒息的時候,薄行止放開了她。
就在這時,突然!
撲通一聲傳來。
驚醒了月光下正溫情脈脈的兩人。
阮蘇下意識望過去,就看到一個瘦削的身影倒地的一幕。
“姐?”薄行止放開她,朝著那個身影奔過去。
阮蘇怔了怔也追過去。
隻見薄文晴臉色發白的躺在地上,她雙眸緊閉,看起來已然失去意識。
“我看看。”阮蘇伸手掐了掐薄文晴的人中,然後又去幫女人把脈。
虛弱的脈博傳來,她眉頭一皺,“她是不是有什麼舊疾?”
“她有先天性心髒病,一直身體不是很好。”薄行止打橫將薄文晴抱起來,“估計是心髒病犯了。”
男人說完,就大踏步抱著她朝車庫走去。
阮蘇沒有吭聲,雖然知道對方是他姐,可是看到兩人這麼親密,她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別扭。
不是她小氣,她就是覺得不太對勁。
這股子異樣感她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可能是女人的直覺吧。
賓利車穿梭在黑夜的馬路上。
半個小時以後,薄文晴被送到了急診室裏麵。
“你不用太擔心,她肯定會沒事的。”阮蘇拍了拍薄行止的大掌。
薄行止幽暗的目光盯著急診室的門,有些煩躁,“剛回國就病犯,是我沒有照顧好她。”
早知道就不讓薄文晴回來了。
明明國外的醫療條件會更好,跟在薄豐山夫妻身邊的她,生活得衣依無憂。
非要跟著他回來做什麼?
薄豐山夫妻一向最疼她,這一次怎麼舍得放她獨自回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時針指向了淩晨一點鍾。
急診室的門終於被打開。
醫生走了出來。
“病人心髒病發作,幸好送醫急時,否則的話不堪設想。現在轉入病房裏麵觀察24小時。”
說完,他就走了。
有護士將薄文晴推到了病房裏麵。
薄行止對阮蘇說,“老婆,你回去休息吧。我留在這裏照顧就好。”
“沒關係,我陪你。”
阮蘇搖了搖頭,“你可是我男人,我們現在在談戀愛。我非常不喜歡將你單獨和一個女人丟在同一個房間裏麵相處,那個女人是你姐姐我也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