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想到心思惡毒給她下藥的人,他的臉色越發陰沉。
陰沉的同時,他又有一絲慶幸。
慶幸她敲門的對象是他,而不是別人。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在她的心裏,是信任他的。
想到這裏,厲宴北頓時唇角微微上揚,中了劇烈的藥,如果不幫她疏解,怕是她一定會十分難受,隻不指還會藥石無醫。
他已經派人去調查幕後的主使者,相信很快就會出結果。
“救我……我好熱……”
紀優優整個人都有些迷迷糊糊,大腦裏麵一片空白。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緩解自己體內的那一團炙熱的烈火。
她兩隻白皙的手掌在半空中無意識的揮舞,試圖尋找那一塊浮木。
終於……
她觸碰到了什麼?
她迷蒙的眸子望著床邊的男人,好好看的男人……
她無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紅唇,下一秒,厲宴北正猶豫著要不要的時候……
女人柔軟的唇卻突然堵住了他的唇。
她整個人如同柔軟的八爪魚一樣,盤附到他的身上,“救我……救我……”
她聲音泛著沙啞,低聲輕喃。
如果再無動於衷,那簡直就不是男人。
厲宴北眸色轉深,俊美的麵容上都是渴望,性感的喉結微微上下滑動,“優優,這是你主動的……別怪我!”
*
翌日下起了寒雨,雨絲在玻璃窗外的欄杆處零亂飄灑,但是卻泛著低調的沙沙聲。
紀優優在這沙沙的細雨聲中緩緩睜開了雙眼。
腰間有一隻有力的手臂正環著她的細腰。
她嚇了一跳,正準備起身,卻隻覺得一陣頭疼。
無數的記憶湧入腦海。
她臉色頓時一紅,悄悄的捏起男人的手臂,輕輕的放到床上。
然後她躡手躡腳的下床,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順便還提著自己的鞋子,準備悄悄的溜回自己的房間。
隻是當她的手剛剛觸到門把手上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一個沙啞性感的男性嗓音。
“紀優優,你想吃了不認賬?”
紀優優身子一僵,一臉驚悚的緩緩轉過頭來,結果就看到男人俊美的容顏在清晨的薄光下,泛著迷離的光彩。
窗外細雨沙沙,屋內氣氛尷尬。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昨晚上竟然和厲宴北睡了……
睡得幹柴烈火,睡得隻差沒有天崩地裂了。
隻差沒有九九八十一個姿勢全部試上一遍。
她到現在嗓子還在發疼,叫得……
可見昨晚上彼此有多瘋狂。
尤其是她……和黃花姑娘差不多的身體,五年前她破了身就懷孕,名義上的丈夫從來沒有碰過她。
所以她從來沒有過夫妻生活,現在突然這麼瘋狂了一夜。
她身子又酸又疼,難受得比五年前那一夜還要難受。
這男人究竟是什麼做的?鋼鐵做的嗎?
厲宴北憋了五年的積攢,昨晚上全部都用到了她身上。
現在神清氣爽,別提多舒服。
果然男人還是要和女人陰陽結合,才能身心健康。
“我……”
紀優優一開口,喉嚨就很痛。
但是她忍住了,小臉紅得跟小番茄一樣,“昨晚上我遇襲了,好像中了毒……謝謝厲總搭救之恩。”
隻是一想到心思惡毒給她下藥的人,他的臉色越發陰沉。
陰沉的同時,他又有一絲慶幸。
慶幸她敲門的對象是他,而不是別人。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在她的心裏,是信任他的。
想到這裏,厲宴北頓時唇角微微上揚,中了劇烈的藥,如果不幫她疏解,怕是她一定會十分難受,隻不指還會藥石無醫。
他已經派人去調查幕後的主使者,相信很快就會出結果。
“救我……我好熱……”
紀優優整個人都有些迷迷糊糊,大腦裏麵一片空白。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緩解自己體內的那一團炙熱的烈火。
她兩隻白皙的手掌在半空中無意識的揮舞,試圖尋找那一塊浮木。
終於……
她觸碰到了什麼?
她迷蒙的眸子望著床邊的男人,好好看的男人……
她無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紅唇,下一秒,厲宴北正猶豫著要不要的時候……
女人柔軟的唇卻突然堵住了他的唇。
她整個人如同柔軟的八爪魚一樣,盤附到他的身上,“救我……救我……”
她聲音泛著沙啞,低聲輕喃。
如果再無動於衷,那簡直就不是男人。
厲宴北眸色轉深,俊美的麵容上都是渴望,性感的喉結微微上下滑動,“優優,這是你主動的……別怪我!”
*
翌日下起了寒雨,雨絲在玻璃窗外的欄杆處零亂飄灑,但是卻泛著低調的沙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