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雲安排張嬸伺候商陸也是有原因的,首先張嬸是府裏的老人了,這麼多年勤勤懇懇,沒有做過什麼犯錯的事,二來,之前商陸救過她的兒子,算是她的再生父母了。
所以由張嬸伺候商陸,她必定能夠保密,不會亂說。
商陸洗漱一番,從屋裏隨意挑來一本傳記,便看了起來,待到深夜,張嬸才提醒她,讓她睡覺。
“好,張嬸,那我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半夜要是有人找我,一定及時通知我。”
“知道了,商姑娘,你都說好幾遍了。”
商陸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躺在床上,看著張嬸將床簾放下,又輕輕的將燭燈吹滅,她這才閉上眼睛。商陸也是累了,沾床沒多久,便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商陸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叫她。
“商姑娘,商姑娘。”
商陸迷糊的睜開一條小縫:“怎麼了?”
“小猴子來了,說王爺有事找你。”
商陸聞言腦子頓時清明,頓時從床上鯉魚打挺,拎上床邊放著的藥箱,地上的鞋也來不及穿,匆匆一套,就往外跑。
“商姑娘,你衣服還沒穿呢。”張嬸在後麵拿著商陸的衣服追上。
一開門,商陸就感到了冷,但看到門外的小猴子,頓時又將寒冷拋到九霄雲外。齊景雲給商陸安排的房間離吳滿的房間還是很近的,就在對麵。
商陸穿著單薄的褻衣褻褲,進來房間的時候,整個人凍的嘴唇都發紫了。
正想說些什麼話,就見齊景雲往她身上蓋住了披風。
“怎麼衣服也不穿就跑過來了?”
商陸攏了攏還帶有齊景雲身上暖意的披風,邊走到床邊邊道:“我這不是著急嘛。”
房間內。
除了躺著還在抽搐的吳滿,就剩下守夜的鬼默和趕來的齊景雲和商陸。
齊景雲給商陸披好披風後,又坐回了輪椅,推到一邊,看著商陸施針。
燭燈劈裏啪啦的燃燒著,半個時辰後,商陸才收回自己有些僵硬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呐。”
暖爐被塞到懷裏,商陸連忙抱住。
齊景雲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小姑娘的手背,他收回手,隻覺得指尖十分灼熱,不自然道:“張嬸在隔壁房間等著,你快去把衣服穿上,別凍著了。”
“好。”
商陸緩了一會兒起身,將齊景雲的披風又給自己披緊了些,這才抱著暖爐英勇就義般的出了屋子。
鬼默在一旁看著自家如望妻石般的主子:“……”
他真想提著主子的耳朵跟他說,你這樣子商姑娘一輩子也不知道你喜歡她,悶騷!
可這話他根本不敢說,更別說提著主子的耳朵了。
除非他不想活了。
哎!一時間鬼默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
商陸來到隔壁,就再次對上了張嬸曖昧的眼神。
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披風:“……”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誤會。
待商陸一件一件穿上後,張嬸將披風擱在自己的胳膊上,笑道:“披風就用不著了。”
齊景雲安排張嬸伺候商陸也是有原因的,首先張嬸是府裏的老人了,這麼多年勤勤懇懇,沒有做過什麼犯錯的事,二來,之前商陸救過她的兒子,算是她的再生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