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芳實在沒想到姚思晨敢和她狡辯,這女人讀過點書,講起話也是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說的好像都是她的錯一樣。
賈芳隻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看著姚思晨悻悻離開,她輕蔑的笑了笑,提高了音量:“什麼你的我的,你既然嫁給了我們家家凡,你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的錢也都是他的錢,我們花了又怎樣,本來就是該花的!”
賈芳說的不耐煩了,而這個姚思晨還在繼續往樓上走,似是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耳朵裏。
“雪瑤,你去把那個女人給我拽下來!”
想跑!
路雪瑤聽著母親的吩咐,這就衝上樓拉著姚思晨的衣服。
姚思晨轉身,看著路雪瑤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賤人,快點下來!”她咬牙切齒的對姚思晨吼道。
姚思晨看著衣服被路雪瑤拉扯著,這件衣服,是那個男人給她的,“我不下去又能怎樣,你把手放開。”姚思晨冷靜的對路雪瑤說道。
路雪瑤被姚思晨惹怒了,她冷笑,小太妹似是隨身帶著刀子的,掏出口袋裏的一把匕首,直接捅在姚思晨的後背上。
姚思晨背後突然湧出一片鮮紅,新衣服都被染紅了一片。
路雪瑤鬆開手,看著女人後背蔓延開的血跡,眼睛瞪直。她不是故意的,誰讓這個女人先惹她……
姚思晨的後背傳來一片刺痛感,她朝著傭人大叫,還沒喊出聲音,就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雖然屋子裏黑黑一片,傭人還是被重響聲驚動了。趕緊開燈跑過來。
“小姐,殺人啦——”
……
等姚思晨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高級護理病房裏了。
房間內空無一人,卻可以清晰的聽見門外的嘈雜說話聲,病房的門突然被拉開。
是宅子裏的傭人。
“小姐,您還好吧——”趁著太太不在,雲姨才能和姚思晨說會話,平常在宅子裏,和姚思晨說話被太太看見,可是要直接辭退的。
為此,宅子裏很多為小姐說話忠心耿耿的傭人都走了。
姚思晨皺了皺眉,小毛小病的她以前都受過,被人捅了一刀還真是第一次。
“傷口很痛,就算打了止痛藥。但是這一刀,捱的值。”
雲姨和姚思晨說話的間隙,醫生進來做定時檢查。
診斷報告寫的很清楚,她身上的傷也很清楚。這些都會作為被路家人虐待的證據,為她以後和路家凡離婚做鋪墊。
姚思晨以前從來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路家凡出軌的事加上自己和那個男人發生關係以後,她就打算和這家人鬧崩了。
離婚,是她唯一的選擇。
不激怒那對母女,又怎麼能讓路雪瑤對自己下毒手呢。
雲姨聽著姚思晨這麼說,難受的都落下淚:“小姐,你受苦了,接下來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您盡管吩咐。”
“報警。”姚思晨想都不想的說道,這件事她怎麼可能輕易打碎牙齒和血吞,一定要看到路家凡和那對母女淒慘的下場才可以。
雲姨一離開,姚思晨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覺。
再睜眼,發現病床旁居然做了個陌生男人,不動聲色的不知等了多久。
“你是?”姚思晨驚訝了一陣。
男人身著一套黑色西裝,西裝上一塵不染,“路小姐是嗎,終於找到你了。”
姚思晨看他彬彬有禮,但越是斯文的人越可能是壞人,這一點昨天她已經在某人身上證實過了。
“你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