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岑然卻不這麼想,互相喜歡的人怎麼可以稱之為第三者呢,“思晨,你喜歡我麼?”

姚思晨聽了,低低的呼了口氣,眼眸卻一時間變得模糊起來:“薄先生,你在說什麼呢——別開玩笑了好麼。”

她轉頭,背對著他看向窗外,再不說話。

薄岑然卻靜靜坐在那裏,偏頭注視著她的背影。

縱使沒有婚約,他也想束縛她的一輩子。

就是這麼自私。

車子在姚思晨家的樓下停下,她迅速開了車門走出去。在走到車窗前的時候,步子卻頓了一下,無法對這扇被自己毀的不成樣子的玻璃毫不在意。

薄岑然卻抓準了她發呆的間隙,跟著從車上走下來,還走到她麵前,擋住了女人的路。

他立在那裏,沉眸注視著她。

姚思晨卻被盯得無比的不自然。

控製不住的閉上眼睛冷靜了幾秒,才又睜開眼看向他,緩緩的嗬出一口長長的氣來:“薄先生,就在這裏告別吧,再見。”

薄岑然開口:“既然這麼痛苦,為什麼還要回來。”

姚思晨想也不想:“我回來,是因為我姨媽,我要照顧她,我放心不下她。”

薄岑然淡淡應了一聲,隨後看向她的手:“上次的傷,好的怎麼樣?沒有留下疤痕吧。”

姚思晨收回自己的手,冷聲的回答他:“都過了這麼多天,早就好了,本來也就不嚴重。”

“薄先生,你真的……”

姚思晨的話還沒有說完,薄岑然已經有了動作,一下箍住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壓上她的唇。

這個極具侵犯意味的吻,奪去了女人的溫熱的鼻息。

他的舌尖強行闖入,就這樣肆意的汲取她唇齒間的芳香。

姚思晨著實被狠狠的嚇了一跳,雖然現在夜已經深了,難保不會有鄰居在這裏經過,要是被看到了終歸不好。

她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用力的推拒,反倒更加吸引他征服她的欲、望。

這一吻,吻得水深火熱,直到她快要無法呼吸,他才終於放開了她。

不過他的目的不在於放開她,而是和她進一個合適的地方,繼續下一步。

畢竟隻局限於此,很多事情都無法展開。

看著她,薄岑然就會想起那一夜的翻雲覆雨,會想到她在自己身下羞怯而又迎合的媚態,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與他契合。

她的身體深深的將他吸引,下腹又莫名的熱了起來。

眷戀的咬了咬姚思晨被侵犯的有些紅腫的嘴唇,薄岑然安撫性的舔了舔她的唇瓣。

接著,他挾著她的手,將她拉進樓道裏。

姚思晨的麵頰被他弄得,滾燙的厲害,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甩了甩他的手:“薄先生,你不可以去我家,我姨媽還在家裏。”

可是男人根本毫不在意她的話,依舊拉扯著女人的雙手把她拉扯到樓上。

薄岑然低眸看了她一眼,沉沉說道:“開門。”

姚思晨真的被他嚇到了,握著包包的手指緊緊縮成一團,指節都變得蒼白起來。

男人手撐在她的頭頂,冷冷的看了姚思晨一眼,鄭重的提醒道:“思晨,不要忘了我們的關係,我想做什麼,你拒絕不了。”

“但是……今天真的不可以。”姚思晨的心頭隱約生起一絲不安,這絲情緒剛剛被她察覺,男人的手已經伸到她身前,開始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的衣扣。

姚思晨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一僵,剛剛喊了句薄先生。

薄岑然已經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