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給姚思晨使了個眼色:“看來是薄先生來了。”
姚思晨被小荷這麼一說,臉色更加僵硬了。
小荷看太太沒有動靜,隻能自己起身去開門了。
門一打開,小荷在原地愣了幾秒,怎麼是她?!
艾莫斯用力推了推擋在自己身前的小荷,這女傭,擋住她的路了。
大步走進客廳,艾莫斯終於看見坐在沙發上低垂著腦袋的姚思晨。
“姚思晨!”艾莫斯大喝了一聲,終於吸引了姚思晨的注意,她緩緩回頭,對上學姐的目光。
她不去找艾莫斯,學姐反而找上門了是麼。
姚思晨也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一臉不可置信的為難神色看著學姐,這個……當初她最信任的學姐,就是這樣搶她男人,也盯著她路太太的位子很久了吧。
“為什麼不說話,你不說話,就我先說!”艾莫斯的臉色堅定而且狠戾,絲毫沒有因為之前的事對姚思晨產生愧疚,她為什麼要對姚思晨抱歉,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愛,為了心愛的人赴湯蹈火,都沒有什麼好譴責的。
“姚思晨,你就是這樣一個賤人麼!路家人對你不好我知道,但你真的有必要用這種事給路家人抹黑麼。”
姚思晨聽著學姐一口一個路家人路家人的,有些不耐煩:“怎麼,路家給了你什麼好吃,你這麼替她們說話?”
艾莫斯顯然被姚思晨的這句話嗆得回應不出來了,神色一瞬間的凝滯也說明了一切。
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麵色也一下從容起來,“沒有給我好處,但是好人壞人,我還分不出來麼?”
“學姐的意思,我是那個壞人,而路家的都是好人嘍?”姚思晨順著艾莫斯的話繼續問下去,這場仗是她和艾莫斯之間的,學姐不要老把路家人扛出來,用他們攻擊自己。
其實說起來,學姐也不是什麼好人吧。
“沒有錯。”艾莫斯想也不想的做好這道選擇題,又低頭看了看姚思晨微微隆起的小腹:“你肚子裏的,是薄岑然的孩子吧。”
艾莫斯突然冷笑起來:“你是怎麼和他認識的,床上勾、引的麼,那麼,純潔無暇的姚思晨小姐,你和我有什麼區別。”
“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姚思晨也忍受不了艾莫斯的冷嘲熱諷了,她現在,一直都在忍著不抽這個女人巴掌:“你是賤人,不折不扣的賤人。再怎麼轉移目光,也改變不了你勾、引我老公的事實!”
“對,我是勾、引了你老公,但是你沒有能力看好自己的老公讓他在外麵偷吃,這到底是我的責任大,還是你的責任大一些?”艾莫斯趾高氣揚的反駁了回去。
她今天來,就是想把她和姚思晨之間的事情好好爭辯一下,姚思晨,你根本就沒有責備我的資格!
“我的責任,我有什麼責任?!”姚思晨好笑的歎了口氣,麵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她以前引以為傲的那個學姐麼。為什麼突然,感覺艾莫斯變得這麼陌生起來。
“艾莫斯,你就這麼想搶別人的東西麼。你要是真的想要,就靠自己的能力去爭取,以你的能力,肯定可以找到比路家凡更好的男人不是麼。你這麼做,是在給自己挖墳墓給自己抹黑!”
艾莫斯一把握住姚思晨巴掌般的小臉:“都到了現在這步境地,你還敢威脅我。姚思晨,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你不是我。我告訴你吧,你給薄岑然生孩子的事我已經讓人傳出去了,很快這種事就會傳到路家老爺子的耳朵裏。你的保護傘也救不了你了!”
艾莫斯知道路家老爺子最疼的就是姚思晨,就是仗著有別人家的爺爺喜歡,別人爺爺的寵愛,所以這個女人恃寵而驕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