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讓薄岑然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事實證明她失敗了。
男人用力,摟著姚思晨的腰際。
她的腰真的很細,就算是生過孩子,身材也不曾走樣。
薄岑然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她身下的柔軟。
姚思晨雖然不願意,但身體卻倍感某種舒爽,這種感覺,她自己也描述不出來。
卻是被這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折磨的喘不過氣來。
還準備抬頭,再狠狠打他。
薄岑然這次的反應很快,一把抓住姚思晨的手腕,扣在一旁的座椅靠背上。
手下隱隱使出的力氣,像是要把姚思晨的手給捏碎。
她終於停下一切的動作,連喘息聲都變得不那麼急促,緩慢的呼吸,胸前也跟著平緩欺負。
薄岑然看著這樣的一副靜止,手忍不住就摸了上去。
還探過女人的領口,摸了進去。
姚思晨自知自己根本就反抗不過他,可是被這麼對待,心裏還是會不適。
她狼狽的隻能靠在薄岑然的懷裏,模樣像個玩物:“薄先生,這種關係,你玩的開心麼?”
“怎麼不開心。”他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瞬間就好像被什麼天籟之音洗、腦一般,滿腦子都是他的聲音回蕩。
雖然好聽,卻也透著邪惡和蠱惑,隻會叫人迷失。
姚思晨始終覺得這個男人就像是毒藥,而薄岑然也真的就是。
“好——”她長長的歎了口氣,“今後你是薄先生,我也會是路太太。我們這麼玩,就算打了個平手——”
薄岑然聽著姚思晨這麼說,卻突然不樂意了。從女人的身旁讓開,他終於和姚思晨保持一定的距離。
是會讓姚思晨舒服放鬆下來的距離。
剛剛他著急的模樣,猶如一頭野獸一般真的會讓人看著害怕。
而姚思晨自覺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一頭小鹿,容易心動的小鹿,容易受到驚嚇的小鹿。
她多希望薄先生可以對她溫柔一些。可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薄岑然透過後視鏡看著這個女人鬆了口氣的模樣,怎麼,做出這樣不檢點的事情,她也會覺得開心?
可這裏不是商量事情的地方。
薄岑然想著,就突然把車啟動了,因為太突然,姚思晨的安全帶還來不及係上。
而薄岑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加重了腳下踩著油門的力。
姚思晨看著窗外飛速劃過的景物,心跳沒來由的加快起來,擰眉看了眼坐在一旁的薄岑然:“為什麼要把車開的這麼快,這樣一點都不安全。”
姚思晨可是有曾經撞車掉進海裏的記憶,雖然把那段痛苦的經曆給克服了,可現在想來還是會後怕。
薄岑然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勾起她腦海裏不堪的回憶。
姚思晨還在費力的係著一旁的安全帶,卻因為緊張,怎麼樣都扣不上,急的她腦門上都滲出了汗珠。
就在這時,薄岑然突然踩了刹車,讓毫無束縛的女人超前狠狠載去。
姚思晨一頭撞在車內空調機箱上,再差一點,她沒準就能撞上擋風玻璃。
薄岑然就是要看著她掛彩才會滿意是不是?!
姚思晨轉頭,瞪了這個男人一眼。
既然係不上安全帶,那她也就幹脆不坐車了。方正薄岑然的車就在這裏停下,她自己有腿有腳,可以自行離開。
薄岑然看著女人動手就要打開車門,卻有些坐不住了。
一吧扣著姚思晨的手臂,將她強硬的拽進懷裏。
她是那麼的瘦小,身材纖細,摟在懷裏甚至都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這讓薄岑然很不滿意,他一點都不喜歡太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