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跟王爺生的不像,論樣貌,王爺生的端正些,齊氏有些幹瘦,臉上沒什麼肉,顯得有些個刻薄相,額頭上橫著幾道淺紋,看著不像好相處的樣子。
“正是呢,是我表姐家的姑娘,是個好孩子來著。”
餘氏當著謝如清的麵自然說好,可瞧齊氏那個不滿意的樣子,顯然之前沒說什麼好話,叫齊氏種下了不好的印象。
也難怪,齊之遠幾次挨揍都是因為謝如清,齊氏已經先入為主地認為她不是什麼好女人,腦子裏想象的她就是個狐媚子樣,哪怕見了本人不是這樣,也能將一張狐媚子臉現給謝如清裝上去。
“哼,”齊氏輕輕哼了一聲,“果然好麵相,瞧瞧這雙會說話的眼睛,可真是動人呢。”
謝如清眼觀鼻鼻觀心,並不吭聲,行了禮就老老實實坐在一邊,齊氏問什麼就答什麼,不問絕對不開口。
“老大如今可好?”齊氏問餘氏,“還在那莊子裏住著?”
齊氏不喜歡齊晏之的生母,連帶著也不喜歡齊晏之,提起他的口氣很明顯跟齊之遠不一樣,顯然在她心裏,齊之遠才是正統的王府接班人,齊晏之是個多餘的。
“如今好著呢。”聽得出來餘氏有炫耀之意,提自己兒子就一臉委屈,提老大就一副“我把老大照顧的很好”的自豪感,“娶了媳婦還被皇上親自封了侯,體麵的很,我瞧著身子骨也好了些,最近一直住在家裏,可見這媳婦娶得好。”
齊氏不喜歡齊晏之,覺得他是個白眼狼,跟家裏人不親近,還整日不在家,如今確實是好些,可依著她對齊晏之的成見,這點好根本不足為提,完全是老大應該做的。
“倒是懂事了些,都是一家人,親爹還在,分了家叫人笑話。”齊氏這是在敲打謝如清,警告他們兩口子別因為封了侯就嘚瑟著出去自己過。
“是,”餘氏樂得在中間做好人,“不過我跟王爺都不難為老大,隨他高興罷了。”
謝如清聽得瞌睡,可還要打起精神強顏歡笑,那齊氏話忒多,敲打完了老大兩口子,又敲打謝如清以後要老實,守婦德之類的,比婆婆管的還多,連餘氏的臉都有些掛不住了,可又不好打斷她。
“叫她幫忙是應該的,可家還得你拿捏著,也要快些給之遠添房媳婦才好,家裏沒個主事的媳婦哪裏像話!”齊氏又不滿謝如清管家,訓斥餘氏性子太軟人太懶,不該年紀輕輕就把家交給小輩,餘氏也得仔細聽著。
“她來了半天,怎得不給長輩上茶?”齊氏瞅謝如清一眼,怪她沒眼色屁股沉,隻知道坐著點頭。
餘氏尷尬的不行,王府裏主子少,便個個體麵,從來都是下人們端茶倒水,哪怕是媳婦也不需要跟小門小戶裏似的那般做事。齊氏當年算是低嫁,嫁給了一個四品官,本來以為夫家有娘家提點,將來必定高升,日子會越來越體麵,哪知她男人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背靠王府也沒發達起來,還從京官做成了地方官,離京十幾載,竟是也沒做出什麼功績獲得升官機會。
齊氏跟王爺生的不像,論樣貌,王爺生的端正些,齊氏有些幹瘦,臉上沒什麼肉,顯得有些個刻薄相,額頭上橫著幾道淺紋,看著不像好相處的樣子。
“正是呢,是我表姐家的姑娘,是個好孩子來著。”
餘氏當著謝如清的麵自然說好,可瞧齊氏那個不滿意的樣子,顯然之前沒說什麼好話,叫齊氏種下了不好的印象。
也難怪,齊之遠幾次挨揍都是因為謝如清,齊氏已經先入為主地認為她不是什麼好女人,腦子裏想象的她就是個狐媚子樣,哪怕見了本人不是這樣,也能將一張狐媚子臉現給謝如清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