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您可別這麼抬臉麵,您跟皇上可比不得,皇上來了我們自然讓,可現在不是沒皇上麼?”青山跟齊大一唱一和,直接把張氏的臉氣綠了。
等外頭氣差不多了,謝如清才露臉笑道:“這樣吧,青山,你派幾個人去幫張姐姐抬東西,人手一多就快了,咱們快點進去便是。”
“是,夫人。”方才還氣死人不償命的青山,在夫人麵前畢恭畢敬,那張氏瞧在眼裏,氣得摔簾子。
“真是沒規矩!”張氏在馬車裏發牢騷,她聲調又高,外頭聽得一清二楚,“一個半吊子侯爺,還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了,牛氣什麼呢!”
“夫人您消消氣,大人不記小人過,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旁邊的丫頭道。
“也對。”張氏翻著眼珠子道,“就當可憐殘疾了。”
“這也太氣人了!”回到房間後,如環一直抱怨,“人家吳侯夫人多和善啊,吳侯怎麼找了這麼個狐媚子,這不是敗壞自己名聲麼?”
如環將養了些日子,沒好利索,不過也勉強做事,本來謝如清不讓她來,可她說什麼也要跟著,皆因為上次謝如清身邊沒人,才叫齊之遠欺負了去,這事如環一直耿耿於懷。
“你與這種人生氣,不是自己找氣麼?”謝如清拿了個暖爐幫她熱後背,“隨她去吧,以後遇見了躲著便是。”
“姑娘您好性,可不知道有些人是欺軟怕硬的,您越是退讓對方越是得寸進尺,該出手時就出手!”如環舉著拳頭說。
謝如清樂了,“你最近是不是叫齊二影響了,怎麼一身傻勁兒,還爭強好勝的?”
齊二跟齊大是親兄弟,本來不姓齊,跟了齊晏之之後就改了名姓,倆兄弟看著不像一個娘生的,齊大老老實實的,像個柔弱讀書人,齊二卻生的孔武有力,爭強好鬥,可人卻傻呼呼的。
平日齊二在院子的時候多,他功夫好,負責看家護院,而如環最近養病,無所事事,倒是跟齊二走的近了,謝如清時常聽見院子裏兩人樂嗬嗬的瞎聊天。
“有嗎,不能吧?”如環納悶,“我哪能跟他似的,我多機靈啊是吧小姐,他一傻大個……不能不能。”
“那你不是跟人家聊挺好的,人家哪裏傻了?”謝如清好整以暇,“我瞧人家挺會說話的,我可是每日都聽見你樂。”
“我……我那是,我那是笑他傻呢!”如環不服氣,她覺得自己跟齊二傻子根本不是一路人。
“是哦。”謝如清逗她,“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
“這話哪裏是這麼說的!”
謝如清哈哈笑。
“夫人笑什麼呢?”青山推著齊晏之進來,瞧見倆姑娘笑得前仰後合的。
如環道:“青山你來的正好,你給我評評理,你說我跟齊二傻像嘛?”
謝如清捂著嘴笑,青山見夫人笑,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也逗起如環來,“不對啊如環,你這麼問本身就很奇怪啊,你做什麼非要跟齊二傻比呢?”
“喲,您可別這麼抬臉麵,您跟皇上可比不得,皇上來了我們自然讓,可現在不是沒皇上麼?”青山跟齊大一唱一和,直接把張氏的臉氣綠了。
等外頭氣差不多了,謝如清才露臉笑道:“這樣吧,青山,你派幾個人去幫張姐姐抬東西,人手一多就快了,咱們快點進去便是。”
“是,夫人。”方才還氣死人不償命的青山,在夫人麵前畢恭畢敬,那張氏瞧在眼裏,氣得摔簾子。
“真是沒規矩!”張氏在馬車裏發牢騷,她聲調又高,外頭聽得一清二楚,“一個半吊子侯爺,還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了,牛氣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