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後,腰上的溫度沒了,便自然而然地以為那是夢境,她動了動身子轉過身,不期然地對上了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
“夫人,醒了?”齊晏之微笑著看著她。
他怎麼沒起?謝如清印象中的齊晏之十分有分寸,連她換衣服的時候都會主動避嫌,怎麼這忽然又不知道避了?
“嗯,”謝如清頗為慌張地避開他的視線,蹭得坐起來,又想起自己這會兒衣衫不整,又躺回去,可是躺的位置沒有估算好,一下撞到了腦袋,疼的眼淚橫流。
“你怎麼……”齊晏之哭笑不得,手伸向她的後腦勺輕輕揉著,“疼嗎,慌慌張張的做甚?”
撞那一下還真挺疼的,隻是謝如清這會兒羞於見人,倒也顧不上那點疼了,“沒,沒事……”
她想避開他的手,可是對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剛好將她圈在床跟牆的空間中,她出不去也動彈不得,“你……我沒事,我……”
“還沒事呢?”齊晏之在她撞的位置摁了一下,她登時疼得眯上了眼,“都磕腫了還逞強麼。”
謝如清欲哭無淚,她那裏知道起個床還能遭此橫禍。
齊晏之撥開她後腦的頭發,見那塊顏色隻輕微發紅並不要緊,便放心了,隻給她輕輕揉了會兒,“待會叫如環梳頭小心些。”
“嗯。”謝如清點頭看著被褥上的紅絲線,後腦本來是疼的,可又摻雜了一些莫名的燥熱,總之是擾得她有些心亂。
“夫人,”齊晏之忽然湊近她耳邊,對方一怔,整個人都僵硬了,他笑笑說,“夫人耳根子怎麼這樣紅?”
謝如清下意識吞了口口水,腦子裏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從哪句話開始說,隻能慌張著起來,越過齊晏之跳下床去,“該起了!”
齊晏之在後麵笑起來。
因為有個慌張混亂的早上,一直到獵場謝如清還有些魂不守舍的,直到齊宛如問她,“你今日要騎馬?”
謝如清點頭,“我是有這打算,隻是還沒找個合格的師傅,不知道能不能行呢。”
京城裏會騎馬的女子不少,大家雖然不像男子那樣會進獵場打獵,卻也會在樹林裏策馬揚鞭肆意一番。謝如清眼見好些姑娘夫人們騎馬好生過癮,越發躍躍欲試。
“我教你啊。”意外的,齊宛如居然會騎馬,“我是被父親逼著學的,雖然騎的不算好,但教你還是勉強夠的,我著實不愛騎馬射箭的,正好打你的幌子出去,我就不用自己騎了。”
謝如清有點遊移,不曉得一個二半吊子師傅能不能認,隻是看齊宛如一臉期許不好拂了她的意,便點頭同意了。
齊宛如聰明好學,自己騎得雖然不好,但騎馬的要領學得很是不錯,教人居然教得有模有樣。謝如清騎在馬上,很快也就掌握了要領,甚至覺得騎馬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
“居然這麼簡單?”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哪裏這樣簡單呢?”齊宛如笑起來,“是這馬溫順,你沒發現給我們姑娘騎的馬個頭都很小麼,都是經過訓練的馬,脾氣好的很,不過你可別大意了,我上次也是覺得容易,就放開了騎,結果差點就摔了呢。”
她醒來後,腰上的溫度沒了,便自然而然地以為那是夢境,她動了動身子轉過身,不期然地對上了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
“夫人,醒了?”齊晏之微笑著看著她。
他怎麼沒起?謝如清印象中的齊晏之十分有分寸,連她換衣服的時候都會主動避嫌,怎麼這忽然又不知道避了?
“嗯,”謝如清頗為慌張地避開他的視線,蹭得坐起來,又想起自己這會兒衣衫不整,又躺回去,可是躺的位置沒有估算好,一下撞到了腦袋,疼的眼淚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