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便沒再阻撓,這倆個丫頭也是攀龍附鳳之輩,有更好的主當然虧不了,橫豎吳侯也就這樣了。
“夫人,那您披件厚披風出去,夜裏冷的很。”丫頭給張氏找了件大紅帶毛領的披風,張揚妖豔,哪怕再夜裏也是極為紮眼,好似生怕她遇不上貴人似的。
張氏帶著兩個丫頭出了清暉園,一路朝貴人們集中的地方而去,因為吳侯陪王伴駕,便就近住在這周圍,之所以張氏沒能過來,皆因她身份不夠。
路上有巡邏的宮中侍衛還有來去匆忙的丫頭宮人,今日皇上在永輝園設宴吃酒,這些人便是負責伺候的。
張氏一路走著,恰好遇上了吃酒途中出來醒酒的太子,太子被大臣們灌了好些酒,喝得有些找不著北,為防止在皇上麵前惹什麼忌諱,便出來透透氣。
人說酒色誤人,喝點酒腦子就容易犯糊塗,看見個美人兒就難免想入非非,何況張氏還是個美得如此攝人心魄的美人,等下看人分外好看,他竟是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
不過看其裝扮,一看就知是哪家夫人,太子不至於犯這種糊塗,倒是沒有上趕著如何,隻是打量一番。
那張氏是和等人,最會揣摩這些男人的心思,一瞧這般,便知太子對她有意,她今日心裏堵著氣,滿腦子想的都是老娘這樣好的條件那吳侯竟然敷衍她,憑老娘的姿色,什麼樣的男人找不著,便是進宮都使得,他要真不知珍惜,老娘找更好的去!
可巧,更好的就送上了門,張氏賭氣的時候自然不會考慮太多,隻想著等自己攀上了太子的高枝,以後就是宮裏的娘娘,誰還稀罕吳侯那麼個半老不死的東西。
“見過太子。”張氏微微欠身盈盈一笑,抬頭的時候恰到好處地給了太子一記秋波。
那太子本就酒色上頭,哪裏禁得住這般勾引,這一眼險些叫他失了魂,他清清嗓子道:“夫人免禮,夫人半夜出來,可是有什麼事?”
說到這裏張氏就有些委屈地低下頭,“叫太子見笑了,我來這北苑幾日,日日在院子裏不得出門,恰好今日夜色正好,便逾越出來走走,也算是見識一下皇家園林的氣魄。”
這話裏濃濃的閨怨之氣,一聽便知受了夫君冷落,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張氏是個守貞潔的烈女,太子便是再有意也不會對她如何,可對方這意思,分明是耐不住寂寞出來尋樂的,那太子豈有客氣的道理,管他是誰家的夫人,她自己不守婦道送上門,怪的了誰?
太子笑道:“那確實是可惜,父皇當年建造這院子可是頗為費心的,夫人來一趟自然該好好看看,隻是……夫人可識路?”
張氏麵有難色,搖搖頭道,“不怕太子笑話,我正是迷了路才走到這裏的。”
太子笑了笑,“哪裏能笑話夫人呢,這院子極大,我有時候還會迷路呢,不知夫人上哪去,若順路,我引夫人過去也罷。”
丫頭便沒再阻撓,這倆個丫頭也是攀龍附鳳之輩,有更好的主當然虧不了,橫豎吳侯也就這樣了。
“夫人,那您披件厚披風出去,夜裏冷的很。”丫頭給張氏找了件大紅帶毛領的披風,張揚妖豔,哪怕再夜裏也是極為紮眼,好似生怕她遇不上貴人似的。
張氏帶著兩個丫頭出了清暉園,一路朝貴人們集中的地方而去,因為吳侯陪王伴駕,便就近住在這周圍,之所以張氏沒能過來,皆因她身份不夠。
路上有巡邏的宮中侍衛還有來去匆忙的丫頭宮人,今日皇上在永輝園設宴吃酒,這些人便是負責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