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環:“應該有吧,青山昨日說今天應該差不多了,我去問問。”
齊晏之每天都會寫信,他有專門的送信渠道,所以送信時間很快,基本每天都能收到信,哪怕他在路上的時候也會給她寫信,從出京城第一天就寫。
齊晏之有事並不瞞著她,第一天在京城外出事的事情也詳盡地告訴了她,告訴她事情已經解決,叫她不必擔心。
謝如清想了想那件事,懷疑是太子或者姚貴妃搞的鬼,那幾個貨朗被盡數送去了大理寺問審,隻是到現在還沒有動靜,恐怕是有人壓著。
她得想盡辦法把此事捅到皇上那裏去,可是要怎麼辦她還沒想好。
沒一會兒如環就拿了信進來,“姑娘,姑爺的信!”
謝如清的心情立刻好了,每天隻要看見他的信,她所有的愁悶還有焦慮都會好。
“我看看。”
今天的信有點長,齊晏之寫了好多北疆風景,還說他是偷偷看的偷偷寫的,筆畢竟大家都在積極抗戰,沒有誰有閑心關心風景。
還寫了戰事吃緊,他可能是把她當成了部署戰局的聽眾,他想到什麼方案都會告訴她,不過並不全麵,隻是閑聊,偶爾謝如清也會給點意見,他說給了他很大的靈感。
沒有太多的風花雪月,隻在最後加一句想她之類的,可這信卻比情書還打動謝如清,她最怕他粉飾太平,每天隻報喜不報憂,他事無巨細地講實情,她心裏反而更加放心。
一封信反複讀來讀去,齊碼要讀三四遍才會收起來,然後她又再繼續考慮如何能撬開大理寺那幫貨郎的嘴。
她許久沒進宮,這日剛好去餘家看老祖宗,老祖宗正要進宮見皇上,於是她就自告奮勇陪著。
“老祖宗,您這會兒進宮做甚?”謝如清挺奇怪的,按說老祖宗這個身份,輕易不需要進宮的,宮中沒有正牌皇後,其她妃嬪的身份不夠,見了麵誰跟誰行禮都不太是個事。
唯有皇上,不過這幾年,除了有特別重大的事情,老祖宗已經不進宮了,皇上也不會閑的沒事把個老祖宗請進宮。
所以肯定是有什麼緣故的。
老祖宗今日著了正裝,表情嚴肅,看著像是有什麼大事的樣子。
“你別問,隨我去就是。”
“是。”謝如清便不再問了。
路上老祖宗問她齊晏之的情況,謝如清同她說齊晏之經常來信,說去北疆已經交過一戰了,打了個小勝仗,目前正乘勝追擊,想把丟失的北疆大營搶回來。
“好,好,好。”老祖宗連說了三個好,“沒想到晏之倒是個有出息的,他腿腳不好,能去北疆戰場已然不容易了,實在超出我的預料。”
謝如清心裏也高興,老祖宗當初不看好齊晏之,現在開始對他肯定,這讓謝如清心裏生出了一種榮耀感。
“我也不求別的,”她說,“我隻希望他平安回來就好。”
老祖宗道:“這是人之常情,不過夫君上了戰場,身為家眷要有犧牲自我的意識才行。”
如環:“應該有吧,青山昨日說今天應該差不多了,我去問問。”
齊晏之每天都會寫信,他有專門的送信渠道,所以送信時間很快,基本每天都能收到信,哪怕他在路上的時候也會給她寫信,從出京城第一天就寫。
齊晏之有事並不瞞著她,第一天在京城外出事的事情也詳盡地告訴了她,告訴她事情已經解決,叫她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