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為了王府的麵子,謝如清當然不是現在搬出去,隻是找個理由罷了,“不是現在搬出去的,正好那邊要收拾,我每日過去瞧瞧收拾一下罷了,家裏近來沒什麼事,大姑奶奶又拉幫襯著,正好叫慧心練練手,等忙的時候才好派上用場不是。”
她去意已決,餘氏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她以後確實想叫齊之遠的媳婦接手,既然是早晚的事,那也沒什麼好說的,“既然你累了,那也罷了,你休息幾天再說,缺什麼盡管跟姨母說。”
“姨母惦記了,我先回去歇著了。”謝如清告退,回來自己院子,先是大睡了一覺,然後起來開始看齊晏之的信。
又是一切安好,這是他第六天報喜不報憂了,謝如清幾乎肯定一定是出了事,還是不能在信上明說的事。
難道書信也不安全了?有人劫齊晏之的書信?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齊晏之從不用飛鴿傳書,他所有的信都是人送的,而且是專人,有專門的線路,不然他自然也沒膽量在信裏說那麼多機密。,
可現在他在自己的書信裏都不敢說了,一定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是什麼事呢,難道打敗仗了,還是毓寧出什麼事了,還是他自己出什麼事了?
謝如清心裏一旦開始胡思亂想,這就關不上了,天天想著齊晏之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或者已經受傷了,要不是這字跡千真萬確是他的,她的懷疑他叫人代筆了。
大概是這兩日閑下來了,她越來越想跑到北疆去看看,可現在前方戰事吃緊,好多地方都封了,她根本不知道怎麼過去。
齊晏之這會兒的境況確實不大好,倒不是他不好,全軍數他的日子過的舒坦,大家每天上戰場,隻有他是不必的。但他操心多啊,每天部署戰局,想怎麼打後麵的丈,可以說這幾場勝仗若是沒有他,根本打不贏。
也因此,毓寧很是信任他,一般來說齊晏之的建議他都能聽,可就像齊晏之信裏說的那樣,毓寧正在膨脹,少年經過了幾場大戰之後,越發成熟,但眉間戾氣也重了,自信了,他一心想著打敗番邦,也以為自己一定能做到,所以難免有時候過於自信,自我感覺良好就容易輕敵,這是打仗的大忌。
可這時候不能勸,齊晏之要是這時候勸他不要輕舉妄動,肯定會引發矛盾,叫毓寧覺得他是在過分幹預他,很容易引發他的逆反心理。
這日齊晏之休息的時候,毓寧的副將來見他,這副將是個有經驗的老將,叫張大忠,整天愁眉苦臉的。
他年紀大,辦事謹慎,看九皇子這樣的衝動少年就跟看兒子一樣愁,經常跟九皇子因為戰術問題,要不要乘勝追擊的問題吵架。
整個軍營裏,張大忠最信任的也就是齊晏之,本來他也看不上這個病秧子,以為就是得了皇上寵的廢物,心裏還一度罵過皇上瞎胡鬧。然而相處一段時間後,尤其是體驗過齊晏之的戰術之後,這位曆經殺場的老將對這個年輕人心服口服,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王府的麵子,謝如清當然不是現在搬出去,隻是找個理由罷了,“不是現在搬出去的,正好那邊要收拾,我每日過去瞧瞧收拾一下罷了,家裏近來沒什麼事,大姑奶奶又拉幫襯著,正好叫慧心練練手,等忙的時候才好派上用場不是。”
她去意已決,餘氏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她以後確實想叫齊之遠的媳婦接手,既然是早晚的事,那也沒什麼好說的,“既然你累了,那也罷了,你休息幾天再說,缺什麼盡管跟姨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