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您能不能跟母親說一說,我真是管不了家,我哪有這本事呢。”慧心一邊抹眼淚一邊跟齊之遠說,“這些日子大姑奶奶費心教我管賬,還是看我什麼也不懂可憐我,誰知道就叫大嫂誤會了去,我真是有嘴難辨,就怕她心裏怪我不識好歹,我豈非就這樣得罪了大嫂。”
齊之遠向來不懂女人家這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隻聽慧心說的懇切可憐,便把罪過怪在了齊氏頭上,要不是齊氏多管閑事,哪裏能有這一出。
“你甭搭理大姑奶奶,她那是惦記王府的財產呢,你當她真想教你?大嫂也不見得就是怪了你去,她也是煩大姑奶奶那張嘴,她一直對大嫂有意見,之前你是沒瞧見她如何難為大嫂的。”
慧心聽他一口一個大嫂,叫的十分曖昧,心裏酸的要命,可臉上不能顯露,“是麼,大嫂那樣好個人,又漂亮又心善,大姑奶奶怎麼能對她不滿意呢。”
“哼,她滿意過誰,她連我連娘都不滿意。”齊之遠哼道。
慧心趕緊說,“她對我也是不滿意的,整日說我什麼也不會,當不得王府世子妃,我也是叫她說得無地自容,才拚了勁兒的學習管家,誰知道在旁人眼裏我倒是成了貪圖王府的小人,都說大家門裏是非多,我原先是不信的,現在真是深有體會,哪怕自己是個什麼也不求的,在這裏都能被人誤會了去。”
齊之遠聽她說一通,隻聽出了心疼,越發遷就著她,“你安心過你的日子,不想管家我跟母親去說,別想太多了,對孩子不好。”
“是,我知道了,你可千萬好好去說,別叫母親以為我躲事。”
齊之遠擺擺手,“我知道了。”
王妃確實煩的要命,她一煩,就不免埋冤誰,謝如清不管家了,肯定是齊氏跟慧心排擠她了,可謝如清走了,慧心也不管了,她難免就以為是慧心躲事,看事情出到自己頭上了就撂挑子,把事情都推給她。
“她要不管家,前幾日跟著折騰什麼,叫你大嫂誤會了去,人家才不管咱家的閑事了,現在她走了,你媳婦也不管了,這不是難為我麼?”
王妃清閑慣了,最是貪圖享受的,要她管家簡直等於要了她的命。
“娘,也別怪大姑奶奶說您不管事,諾大個王府,本來就是您最拿的住,你不管誰管。”齊之遠跟母親有什麼說什麼,“大嫂人家心不在王府,再說您也沒把人當自己人,人家憑什麼給王府賣力呢,慧心剛進家門,什麼也沒鬧明白,這家怎麼管,再說她還懷著身子,這時候你不管誰管,難道還叫大姑奶奶來代勞?”
這話堵的王妃沒話說,再者一提大姑奶奶,王妃心勁兒就上來了,這家叫誰管也不能叫大姑奶奶管,個貪財的東西,就知道惦記王府的家產。
“行了行了,我管就是,叫你媳婦好好養胎,其他的甭問了。”
這才算是消停了。
這些人好應對,唯獨王爺那邊不好推辭。
“世子,您能不能跟母親說一說,我真是管不了家,我哪有這本事呢。”慧心一邊抹眼淚一邊跟齊之遠說,“這些日子大姑奶奶費心教我管賬,還是看我什麼也不懂可憐我,誰知道就叫大嫂誤會了去,我真是有嘴難辨,就怕她心裏怪我不識好歹,我豈非就這樣得罪了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