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1 / 3)

可餘氏叫齊之遠給弄得沒了理智,誰要是跟她不是一條心,她就跟誰有仇,祁陽侯不給她兒子求情,她便恨祁陽侯。將軍府無人幫的了她,她便不想再跟將軍府來往,齊晏之一天不把齊之遠放了,她就一天想把齊晏之給生吞活剝了。

謝如清歎氣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餘將軍跟前太子勾結謀反,太子這若不是看在老太君跟餘俊的麵子上,恐怕這會兒也將軍府也不得消停。”

人人都是這幅口吻,餘氏心裏恨極,好像他齊晏之沒把祁陽侯府跟將軍府一網打盡了是給了大恩惠似的。

太子掌權如何,皇上掌權又如何,誰不知道如今的朝局根本是齊晏之把持,少拿太子說事,餘氏心說,她可一點也不傻。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餘氏重重的放下茶杯,陰陽怪氣道,“那前太子有野心,可之遠跟餘將軍分明是叫他給利用了,他倆錯就錯在太講義氣,心也太軟,前太子糊弄他倆上當也是有的,不能一概而論是吧。再說那餘將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就不能講講人情了,我們之遠是打小跟老大一起長大的,什麼秉性老大應該清楚,他哪裏是那種能造反的人?”

餘氏字字控訴,說著說著就開始抹眼淚,“我知道老大跟我不親,哪怕我打小疼他關心他做再多也沒用,我不是親娘他不親我就罷了,可之遠是他親兄弟啊,都是一家人,何至於不給留條性命呢,家業我們之遠不要了還不行嗎,老大想要什麼都給他還不行嗎,嗚嗚……我一把年紀了,就這麼一個兒子,他要是去了,我還活個什麼勁兒!”

謝如清隻能聽著,餘氏有這樣的牢騷是在意料之中,到底是唯一的兒子,何況她又溺愛,若她不是這樣溺愛齊之遠,齊之遠也不能是這個樣子。

“你說句話如清,你說之遠是不是罪不及死,啊?”餘氏越說越動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我這些日子沒睡過一個囫圇覺,閉上眼就能看見之遠跟我哭,說他不想在牢裏待了,他打小沒吃過苦,在天牢裏這麼多日子他可怎麼活,說不定已經瘦得皮包骨了!”

謝如清才不表這個態,齊之遠在她這裏早就罪及該死了,謀反不謀反他都該死,想叫她跟齊晏之求情,想都別想。

“姨母,”謝如清聽夠了,冷聲道,“您怕是根本不了解齊之遠。他是個什麼人,在外麵做什麼,你可都知道?”

餘氏愣了一下,隨即很是自信道,“我怎麼不了解他了,他是我十月懷胎生的,有幾個膽子我都知道,根本不可能謀反,他是不著調了點這我承認,也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可年輕男子有哪個是不犯錯的呢,他老子當年還風流過一陣呢,他稀罕你,對你無禮,可也沒傷害你啊,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認定他謀反啊?”

謝如清冷笑一聲,“姨母,他將我綁架了去,險些強暴了我,這也算沒傷害我?”

可餘氏叫齊之遠給弄得沒了理智,誰要是跟她不是一條心,她就跟誰有仇,祁陽侯不給她兒子求情,她便恨祁陽侯。將軍府無人幫的了她,她便不想再跟將軍府來往,齊晏之一天不把齊之遠放了,她就一天想把齊晏之給生吞活剝了。

謝如清歎氣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餘將軍跟前太子勾結謀反,太子這若不是看在老太君跟餘俊的麵子上,恐怕這會兒也將軍府也不得消停。”

人人都是這幅口吻,餘氏心裏恨極,好像他齊晏之沒把祁陽侯府跟將軍府一網打盡了是給了大恩惠似的。

太子掌權如何,皇上掌權又如何,誰不知道如今的朝局根本是齊晏之把持,少拿太子說事,餘氏心說,她可一點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