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謝如清的腰,輕輕地將她壓在床上,喘著粗氣道:“媳婦,知道自己在玩火麼?”
謝如清下意識地捂著肚子,這幾個月為了養胎,他倆都沒怎麼親熱過,可能是孕期的緣故,她也很有些心癢難耐。
見她臉紅得什麼似的,齊晏之更是情動,他記得王充說過,這個時候行房完全沒問題,隻是他謹慎起見,一直沒碰她,今日早上氣氛實在太好,竟有些難以抑製。
“想要麼夫君?”謝如清感覺自己越來越放得開了似的,竟然主動去解齊晏之的衣帶。她知道齊晏之這幾個月肯定忍得厲害,幾日既然用了美人計,幹脆將計就計罷了,何況她也很想。
齊晏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當謝如清的手碰到他的胸口時便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於是這一日,齊晏之又沒去早朝,兩人鬧得有些久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齊晏之有些緊張地趴在媳婦肚子上聽了一會兒,聽見小娃娃還活潑著,鬆了口氣,他再抬頭看看媳婦的臉色,倒是紅潤了許多。
“還好麼,有沒有不舒服?”他緊張道。
謝如清搖搖頭,有些羞澀地摸了摸發紅的臉,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嗯,反正,我覺得挺好的,身體輕盈了不少,精氣神也好了。”
王充曾經跟兩口子聊過閨房之事,說房事行得好,有益於女子身體健康,之前謝如清從來沒體會到過,每次行房之後都累得很,反而是齊晏之精神得不得了。這次他倆竟然異常和諧,所以兩個人看起來都是精神得很,謝如清終於嚐到了一點甜頭。
齊晏之眼神一亮,他明白謝如清的意思,之前行房,她多少有些放不開,如果放不開便很難體會到這裏頭的美妙,今日她的狀態十分好,他能感覺得到。
大概是女子孕期的緣故吧,這一點王充也講過,還說女子年紀越大,這方麵會越好。
他將她抱在懷裏,輕輕吻她的頭發,說道:“看來以後為夫得更開努力才是。”
謝如清錘了他一下,“沒個正經的,這下可以帶我進宮了麼,宛如估計是一個人悶了,昨日便叫人來問我深知如何,沒想到卻叫你給回了,就這麼不想我進宮啊?”
齊晏之很是實誠地點點頭,“宮裏規矩那麼多,你進宮就要低頭欠身,對娃娃不好。”
謝如清笑起來,“倒是有點,不過宛如跟毓寧很好說話了,從來不叫我行禮,我至少不需要跪下,如果我隻去宛如那離,就完全不需要了。”
“行行!”齊晏之捏捏她的臉頰,“夫人一早如此努力,為夫再不答應豈非不近人情?”
謝如清笑睨他一眼,“我都這麼努力了,以後可別再攔著我呀?”
齊晏之笑道,“想的美啊你,一次就一勞永逸了?下次想去再說吧。”
謝如清給氣樂了,太狡猾了這人!
夫妻倆進宮的時候買了些吃的,正好趕上宮裏午膳,禮尚往來地蹭了一頓午飯。
他抱著謝如清的腰,輕輕地將她壓在床上,喘著粗氣道:“媳婦,知道自己在玩火麼?”
謝如清下意識地捂著肚子,這幾個月為了養胎,他倆都沒怎麼親熱過,可能是孕期的緣故,她也很有些心癢難耐。
見她臉紅得什麼似的,齊晏之更是情動,他記得王充說過,這個時候行房完全沒問題,隻是他謹慎起見,一直沒碰她,今日早上氣氛實在太好,竟有些難以抑製。
“想要麼夫君?”謝如清感覺自己越來越放得開了似的,竟然主動去解齊晏之的衣帶。她知道齊晏之這幾個月肯定忍得厲害,幾日既然用了美人計,幹脆將計就計罷了,何況她也很想。
齊晏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當謝如清的手碰到他的胸口時便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於是這一日,齊晏之又沒去早朝,兩人鬧得有些久了,日上三竿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