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川解下了褲腰帶,拋到一旁的座椅上,扯開了她身上的被子,覆了過去,
“我也不想的呀!”她叫了聲,戳了戳身上的他的胸口,“你是不是還沒洗澡,好歹,洗完再來呀。”
“我洗過了。”安景川凝眉說了聲,將她的頭掰過來,吻上了她的紅唇。
“唔,瞎說,我怎麼沒見……”
她從唇縫裏憋出了句,誰料卻被他吻的更深。
“我那次洗澡你見過了?”安景川墨眸如黑洞般的望著她,喘息了聲說著。
“可是,你沒換衣服啊。”紀洛晴瞅了眼一旁他剛脫下了的衣服,明明還是來時候穿的。
安景川聞言,重重刮了下她的鼻梁,揚眉說著,“我去銘軒房裏洗的,他房裏沒我的衣服,我總不能裸著出來吧?”
“那……”
“那什麼那,別找借口了。”
紀洛晴頓時閉住了嘴。
他說對了,她的確是在找借口,明個俞惠敏起來給她做早餐,她不想再累的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
她自然知道他愛幹淨的很,衣服幾乎每天換一套,有特殊情況一天兩到三套,內衣,襪子更是,換的比她還勤。
但是想著想著,她的意識很快模糊了。
他的吻很柔,很軟,但是柔軟下,卻又帶著股掙脫不開的霸道,仿佛要潤物細無聲的潛入她深處。
——
夜深人靜。
京安市的銷魂窟,金迷紙醉的溫柔鄉裏,鮑輝從女人堆裏抽身,去了隔壁空著的房間裏。
“事情怎麼樣了,辦成了嗎?”
鮑輝點了根雪茄抽著,問著前來回稟的手下。
“鮑總,按照您說的都已經做了,可是……沒成。”
“那姓蘇的小子居然把住了,隨後安景川就趕了過去,把這件事給壓下了!”
那手下,小聲的低頭稟報著。
鮑輝猛抽了口煙,似乎不相信的抓住了手下的領口,煙霧吐了他一臉,“你說什麼?我讓人整整灌了他一瓶藥水,居然被他給把住了?”
不可能。
那藥他試過,娘的不到半瓶都讓他在女人身上快累到虛脫了,那姓蘇的小子莫非是個石頭?
憋到那份上,別說是個隻裹著浴巾的女人,還是他那姓蘇的小子中意的女人,怕就算是頭母豬也把不住了吧!
“回鮑總,我們的人一直在對麵的樓裏監視著,確實如此啊。”手下也很鬱悶,本來這事兒就該是鐵板釘釘的。
等安景川推門一看,看到的就應該是自己老婆和姓蘇的小子翻雲覆雨。
誰知道,那姓蘇的楞小子,居然把自己給憋死了過去,也而不肯突破那道防線!
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告訴兄弟們,接下來小心點,這安景川不是吃素的,怕是不會善罷甘休。”鮑輝又抽了口煙,不知道眼底醞釀著什麼,轉身出了門。
本來想著,可以就此激化蘇家和安家的矛盾,讓他們鬧的更激烈些,誰想,百密一疏。
不過沒關係。
以後有的是機會。
安景川解下了褲腰帶,拋到一旁的座椅上,扯開了她身上的被子,覆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