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洛晴反問著他,倘若再一次證明真的發生過,又能怎樣?
“那我就揮刀自宮……”安景川倏然,揚眉說了句。
原本認真思考問題的紀洛晴,被他逗樂了,“開什麼玩笑?你真舍得?”
“舍得,隻是以後怕委屈你了。”安景川星光熠熠的眸子裏,看不出是認真還是玩笑。
紀洛晴故意繃住了臉,捏了捏他的俊臉,“真的?那行,等以後,我絕對給你立一個男子貞潔牌。”
“那你呢,我若不能滿足你了,你以後確定不給我戴綠帽子?”安景川拉下了她的手說著。
紀洛晴忍笑說著,“戴綠帽子是女人給男人戴的,你連男人都不是了,還管帽子綠不綠嗎?”
“哎呀,疼疼疼!”
紀洛晴揉了揉被他彈疼的腦門,掃了眼他身上被議論的地方,“還是算了,聽說男人沒了那個地方,說話聲音也會變,胡子也不會長了,就跟換個了人似的,那以後多別扭了?”
安景川見她居然還想的這麼深遠,哼了聲,一把將她帶進了懷中,扛著就扛回房間去了。
“那‘臨刑’前,是不是可以飽餐一頓?”
將她扔到了床上,安景川一邊解著襯衫扣子,邊陰測測的望著她。
紀洛晴忙兩手抱胸,瞥了他眼,“飽餐什麼飽餐?我現在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我為什麼要盡這種妻子才盡的義務?”
安景川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扣子已經被他解開了幾粒,露出了大半性感的胸肌。
隻見,他去櫃子裏,拿出了那本離婚證,當著她的麵,撕成了兩半。
“幼稚,撕了又能怎樣?我們離婚可是法律認可的,就算你把我的爺撕了,也一樣沒用。”紀洛晴無語的望著他。
“誰說的沒用?”
安景川淡掃了她眼,將這離婚證撕成碎末,連帶難撕的紫紅色皮子,也扯成了幾半扔進了垃圾桶了。
“……什麼意思?”
紀洛晴聽他篤定的口吻說著,心中下意識的咯噔一下。
“意思就是,離婚證根本就不存在。”安景川長舒了口氣,這離婚證撕了心裏好受多了。
雖然之前明明知道辦的是假的,可是一想到跟她離婚,心裏還是硌應的難受。
紀洛晴一聽,頓時從床上炸起,上前揪住了他半敞的襯衫,“安景川,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意思就是,離婚證——假的。”
安景川望著跟個小貓炸毛般的女人,薄唇勾笑,說著。
看她生氣,遠比悶悶不樂的樣子有趣多了。
紀洛晴僵在原地幾秒,腦子裏閃過了早就被她遺忘的疑惑。
她說呢,民政局這麼說搬就搬了,原來,她去辦離婚證的那個‘民政局’是假的?!
不對呀,可是當時明明她看到了好多人去辦理離婚手續的。
難道,難道,都是假的?
如果是常人可能做不到,但是安景川是誰?
別說弄個假的民政局就算是弄個是市政大廳,他隨口說個遷移了,誰又會懷疑?
想到這裏,紀洛晴突然氣的大吼了聲,一把將安景川拽了過來,掀開了他的襯衫,張嘴就咬了下去!
紀洛晴反問著他,倘若再一次證明真的發生過,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