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到了一股蔥油餅的香味頓覺饑腸轆轆飛快的起身,打開房間後,一個清秀的小丫頭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的手中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蔥油餅,“哎呦,就是這個味道饞死我了,要不然我還得睡幾個時辰。”
她伸出手拿了一塊酥軟的餅就開始狼吞虎咽,靈柩好笑的拍了拍她的手,“哎呀白姐姐,瞧你這吃相,難怪你嫁不出去,這哪家公子敢要你啊?”
“死丫頭,你成心的是不是?我才不要誰要我呢,別說吃蔥油餅不雅觀了,就是人家知道我和死人打交道,那還不得嚇的屁滾尿流。”
“白姐姐,你別這麼說,其實我覺得啊,雖然女人做仵作是有些不妥,可是……”
“行了,別說大道理了,今天不去做工嗎?”
靈柩搖頭一臉的苦相,“我娘親病了,我去鎮上找了大夫給她抓了藥吃了,可是還沒見怎麼好,所以我暫時不去做浣紗女了。”
白素問吃餅子的動作停了下來,靈柩是個可憐的姑娘,從小父親就好賭欠下了一屁股債,她和母親就拚命給他還,哪知道那死男人非但不憐惜她們還變本加厲,每次賭錢輸了的時候總想著把靈柩賣到青樓去換錢,這樣的渣爹,要是她的話,早就砍死他了。
“你那賭鬼爹呢?他該回來照顧你娘親的?”
“我已經半個月沒看見他了,白姐姐,我們窮人家的孩子就是命苦,什麼都得靠自己,有時候父母也靠不住。”
白素問的心裏一酸,這樣看透世情的話怎麼聽,都不是從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嘴裏說出來的。“你那該死的爹讓他別回來了,和賭過一輩子得了。”
白素問吃下了最後一口蔥油餅擦了一下手,“你等我一下啊。”
她跑去內屋裏麵的抽屜裏拿了一錠銀子走了出來,“靈柩,這個你拿去給你母親好好看病。”
靈柩一瞧她手中的銀子說什麼都不收,“不行,我不能收你的銀子,不行。”
白素問用力拉住她的手臂,“拿著,先替你娘把病看好,算欠我的,以後你有了再還我。”
“白姐姐,你已經幫了我們娘倆太多了,我真的不能要!”
“行了,聽我的拿著,大不了以後你多送點蔥油餅給我吃?怎麼樣?”
“這……”
“行了,快去給你娘找個好郎中,她需要好的大夫治療,這病拖久了可不行。”
靈柩接過銀子感動的跪了下來,“白姐姐,你對我和我娘的大恩大德,我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
“靈柩,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把我白素問當朋友了?”
白素問背過身去雙手環胸一副我生氣的樣子,靈柩忙站了起身,“不,白姐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白素問得逞一笑,搞定。
“行了,快去請大夫吧。”
“嗯。”
靈柩飛快的離開後白素問打了一個哈欠,這古代的女孩子就是太軟弱了,這母女倆被那賭鬼整天欺負,她們也不知道該還手,哎,這是五千年的封建思想害的啊。
她聞到了一股蔥油餅的香味頓覺饑腸轆轆飛快的起身,打開房間後,一個清秀的小丫頭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的手中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蔥油餅,“哎呦,就是這個味道饞死我了,要不然我還得睡幾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