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去益陽的乘客,班車馬上就要走了!”耳邊響著的,是自己的不知所措。
也許這一刻,一種叫做猶豫的東西,開始在自己的肺腑裏,七上八下。
'寶,你說,我現在坐上去益陽的車,去那找你,你會不會見我?'寫下,刪除,終究是沒有真正的選擇發送按鈕。原來不是猶豫,是自己真的沒有的膽量。
事後又會在埋怨,若自己,當時勇敢一點,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終究也許隻是自己騙騙自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酒精肆意發酵的時候。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機場大巴,在哪坐?”
攔到路邊一個穿著保安衣服的大叔,很是歉意的表示友好之後,開始問著自己這個階段所關心的問題。
“前邊直走,200米左右,你的左手邊。”
“謝謝!”
遠遠看到的終點,是自己借以發揮最好的詮釋。那些自己所不能觸碰的,畢竟原諒那時的自己,眼睛不太好使。
空蕩的地方,有著些許熟識的介紹。也許,隻是假裝熟悉的陌生。
“班車要開了,請各位,隨著我的方向。”
跟著指引員,向著既定的一種方向前行。這時的自己,不說的茫然,卻終究是認命一般的前行,這是,自己茫然無措的一種自我保護。至少,我在此刻,是這麼認為的。
坐上車,稀稀拉拉的些許人煙。隨意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安靜的閉著眼,聽著車載DVD放的所謂流行也罷,網絡也罷的歌曲,慢慢的駛向已經習以為常的終點,那個,我所想象的終點。
你無法言語的空闊,是我看到飛機場的第一感覺。所有所謂的噪雜,找不到最合適的借口。人煙,隻是我以為的稀少,當然隻是想象。
慣例的去買了飛機票,按照路牌指引提示的方位。
“您好,有什麼可以幫到您?”售票員含蓄的話語,在耳邊響著,那麼吐字清晰。
“一張飛濟南的票,最早是幾點?”看了看手機指示的八點時鍾,抬頭看著,好似售票員可以幫我解決所有的困惑,隻是眉間有點緊湊。
“十一點半。”
“沒有更早的了麼?”
“有轉機的,可以麼?”
“算了,直達吧!”
“先生您好,現在買今天的飛機票是全價。”
“哦,是麼?”輕輕蹙了蹙眉,“沒有打折機票麼?”
“沒有。”
“那好,給我拿一張吧!”
“好的。先生,請出示下您的身份證件!”
“喏。”翻著自己破舊的錢包,拿出被自己雪藏了很久的身份證件,遞給售票員,隻是不可避免指尖的接觸,讓自己,有點羞紅的垂下頭。
“請問楊先生您是刷卡啊,還是現金?”
“多少錢?”
“一千三百六。”
“刷卡吧。”
“好的。”
按著流程,耐著性子,一步一步的操縱執行,終究在滿頭即將滲出汗時結束了一切所有自認為瑣雜的事情。直到換登機票,我才明白,事情往往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楊先生,請拿好您的身份證件和銀行卡還有票據,請及時辦理登記手續!”
“好的,謝謝你。”
禮貌的道了別,這一次,是真正的不會再見。
看著一台機子麵前,排了很多人,就很是自覺的拉著行李箱,在那等啊等啊等。
待到了自己,看到是網上訂票的,無可奈何的笑了笑自己的無知,向著另外指示牌的方向,開始排著隊,可是這耗費的時間,就當為自己買了單,這是一個,赤裸的教訓。
“先生您好,請問您的行李需要托運麼?”
“不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