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多感謝我啊?”看著眼前的老七和李靜,我很是自然地炫耀著。
“感謝你什麼啊?”老七像是裝個傻子一樣,迷惑的看著我。
“為了你們的長春之旅,我自己像個傻逼一樣,排了四個小時的隊伍,看著別人都走了,而我還是蝸牛一般的隊伍,我簡直是欲哭無淚啊。”不提的一些東西瞬間一把辛酸淚。
“這怪得了別人麼?”李靜很是平淡的看著我。“你說去長春是你定的吧,票也是你自己說的要去買的吧,關我們什麼事啊?”
“好吧,姐姐我錯了。”其實一句話說出口,無非就是想要換回一句辛苦了,其他什麼也沒有。
“你錯了?”老七如跗骨之蛆的跟上,“你何止是以前錯了,你說我倆大老遠的跑來,你居然一點地主之誼都不盡麼?”
“我請!”咬牙切齒的樣子,連我都不知道那時的我,有多麵目可憎。
說不了其他什麼,要怪就怪自己,當時不該提的建議,後來不該有的拍板。而這兩者我皆起了領頭羊的作用。隻怪自己太賤,後來自己明白了,隻是太晚,多年的教訓,以後可能還是這樣,但是歸結為性格又顯示自己的軟弱,那又如何呢?
暑假無聊聽說二哥有了對象,都想去看看,所以呢,一次無聊聚會的聊天,我就說,反正我們也是國慶假期閑著無聊,不如出去逛逛玩玩,順道就當去見見以後的二嫂了。
在一致的同意下,訂下了這個讓自己後悔了大半輩子的約定,也由此認清了自己的身體狀況。我以為這已經是最壞的打算,但是後來發生的,在愉悅之後,自己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隻能咽回肚子的苦果,讓自己有了真正的掣肘。
“今天晚上的火車,明天早上到。。。嗯嗯我知道。。。嗯嗯,你們明天肯定得過來啊。。。行啊,以後見就是了。。。知道。。。行,明天見吧。”上了車之後,先是第一通給了二哥,時刻報告著自己的行蹤,生怕他忘了接我們,那在偌大的城市,空寂的早上,自己會對著天空無措的惘然。
“說好的,撲克牌呢?”通完的電話,在安靜的軌道上,平緩的前行。
“在這呢。”李靜從自己隨身背包裏,拿出封裝精致的牌。
“那好,開始吧,趁著還不想睡覺,趁著剛剛吃完飯之後剩餘的精力。”
“行。”
好似每個人,都是一樣,無所事事。也就是,他們在像哄個孩子一樣的伺候著我。當然隻是我在想,隻是誰在看?
聽說當你長時間,專注於一件事情,你就會慢慢的產生厭倦感。就像以為可以不知倦的遊戲,終究在兩個小時之後,變成荒唐的玩笑。撲克牌,依舊,嶄新,隻是,倦容確實清晰。
從未感覺,時間可以如此漫長,哪怕和以往,兩個小時的車程相比較,哪怕那時無聊到了爆。
對啊,那時沿途的風景與現在遍野的黑暗。隻是偶爾閃現的燈光,才訴說著嫋嫋的人煙。這一片的荒蕪,伴隨著些許人的輕微入眠,漸漸劃下,完美句號。
到長春的時候,天亮的不是很徹底,先是慌裏慌張的下了車,卻發現自己憋不住的尿意。焦急的四處查看,終究是民宿的地方,一直懷疑,偌大的火車站居然連個廁所都沒有,這個所謂的重工業城市,也真是夠窮的。
“別客氣了,隨便找個電線杆,直接解決了吧。”老七無奈的擺著手,好似那麼自然的。
“別拿你常用到的解決方法套用在我身上。”盡可能憋住膀胱的緊張,隻是有點逞強。
“那不是你常用的麼?”李靜疑惑的看著我。
“我去,至於這樣麼?什麼時候,你倆開始一條心了啊?”
“什麼叫一條心,我隻是在闡述一件事實。”李靜拍了拍我的胳膊,好似自己說的就是真的一樣。
“算了,憋不住了,就聽你們的吧。”
終究是在這個城市,陽光還沒有升起的時候,在民宿還沒有響起雞啼聲,在嫋嫋炊煙還沒起,我在一個牆角,那個,再也沒有去過的牆腳,刻下了我在長春的第一個,印記,也是,唯一的印記。
時間被二哥安排的滿滿當當,要麼就是去玩,要麼就是去吃。逛著各種各樣的景點,拍著各種各樣的照片,吃著各種各樣的美食,在歡聲笑語中,一切都像計劃般的上演。
去了長春博物館,去看了所謂還原的民居,所謂自然的景觀。看了所有能見的動物,以前所了解到的,後來自己百度所看到的。現在回憶起來,我都忘了自己看了多少這樣的動物館,好像就是我,跟這有著什麼不可言語的不解之緣。
每個動物,都有自己的方式,你看到的不自由,也許是他們最大的自由,沒有什麼可以關注的,也沒了所謂的'野性',至少活的安逸,不是麼?
去了遊樂場,雖然隻是室內簡單的遊樂場。玩著一些可能老掉牙的遊戲,可每個人的嘻笑顏開,著實炫耀著這次幼稚,也是夢寐以求的難忘。偶爾夾雜著的小吃,是那些自己從未接觸到的東西,那一刻的心,真的動了,真的懂了,也是那時,特別喜歡的,就是去旅遊的時候,一定要吃遍這個地方的特色小吃,當然,長沙的臭豆腐除外,這個我見了都要跑的好遠。後來夏絮告訴我,其實臭豆腐,真正正宗的,是沒有太刺鼻的味道,反而吃起來很好吃。說好的讓她請我,卻變成一個未完的夢,糾結在自己的未完待續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