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默,張成和馬文都不幹了,你知道了麼?”迷迷糊糊中接通黃姨給我的電話,原本的半清醒狀態,瞬間就清晰。
“他們不幹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剛剛給我說的,他們沒告訴你?”
“沒有啊。”
“那這樣啊,你幫我找兩個人吧,他們一走,我這邊也缺人手。”
“嗯行,姨。”掛了電話,滿是無奈的樣子,外帶一點離奇的怒火。
“成姐,你們以後就不在餐館幹了?”半起身看著在下邊來來回回逛著的張成,語氣有點平靜,那些壓抑不住的東西,好像下一秒就會出來。
“啊。”張成發了下愣,“你知道了?”
“不是,你走就走好了,至少提前跟我說下吧!你這叫辦的什麼事?合著咱一個宿舍的交情,還比不上一個外人?”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這樣子,隻是真的說出的就那麼清晰而明了。
張成唯唯諾諾了幾句,想要說些什麼。
“算了,這樣就這樣吧。”歎了口氣,是我太衝動。回了身,看著有些發呆的宿舍其他人一眼,無奈的翻過身,繼續睡著。
其實也許這事,本就無所謂誰對誰錯。我隻是氣不過,你走可以,至少先給我說一下,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這算什麼?合著你倆走了,別人會把我當成什麼?也許吧,我們真的隻是泛泛之交,以後,所有會發生的,均與自己毫無關聯。
給以前宿舍的徐鋒還有王書明通了個電話,倒也拉著他們入夥,緩解了下自己肩上的擔子,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忙碌,我也慢慢變成了,一個中心所在,也是奠定以後每年春天的學期都會很是辛苦的工作,也奠定了自己的一個零花基礎。
其實關於馬文,隻是礙於一起工作,本身有點交流。但我並不是多麼的想跟他進一步的深交。
曾經我們宿舍的聚會,由於他跟於家明玩的倒也開心,就厚著臉皮去了。
作為一個不是宿舍的外人,這哥們還很是辛勞的想活躍下氛圍,跟這個交流,跟那個喝酒,將原本的氛圍,完完全全的打破,隻是礙於於家明本身,須假裝的東西,這一場聚會,像是假麵下的抽象臉龐,你完全看不到,專屬於放鬆的悠閑。
加上這次莫名的離職事件,我也是真的,看見他多遠,就盡量跑多遠,這不是自己所能接觸到的世界。
隻是張成,隻因宿舍關係,偶爾還是可以交流幾句,要不然,就是自己太幼稚了。如今之後,一切走上正軌,再討論其他什麼,也就毫無所謂。
見麵打個招呼之後,就是專屬於自己的高冷姿態,你說什麼,我就應對些什麼,你不說的沉默,我就繼續玩著自己的手機。呆呆的空氣凝固,這是再好不過的狀態,畢竟我們沒有好到必須我去不要臉的調笑開心尋樂的狀態,你也沒有那個資本。
有了以前宿舍人的陪伴,體育課原本還是一上一節課,到了後來,直接就是上了一半就逃開。大熱天的誰都不願意在外邊,像是猴子一樣,供別人玩笑。平凡餐館雖小,但是自己倒也待的開心。還有這涼爽的空調在這個炎炎夏日,偶而黃姨心情好一點,會給每個人一個冰棒,軟化了舌頭,讓自己回味無窮。
隻是苦了的體育課,考試的時候,自己僅僅就會那麼一兩個招式。偷偷趁著老師在考核別人的時候,找著自己認識的人。
“胡亮,這個老師怎麼教的,你先給我們演練下吧?”很是自然的勾肩搭背。
“叫你們平常學習的時候亂跑,這時抱佛腳,有用麼?”胡亮喃喃不休。
“好了哥哥,你快點吧,一會就到咱了,那時就真正哭了。”
“你說好就好啊?”胡亮轉身翻著白眼看著我們。
“好吧,午餐我們幫你解決了。”回了他一個白眼,無非這才是他所想要的。
“這還差不多。”胡亮點了點頭,“其實吧,我也沒學多少,會多少咱就比劃多少吧。”
胡亮在前麵演示,我們在後邊跟著猴不像猴,人不像人的就那樣,任由棍子在手裏隨著身形,慢慢晃動,怎麼都找不到曾經老師給我們比劃時的那種棍隨人動的自然與灑脫。
“你確定這就是你所學的東西?”無奈的瞥著胡亮,怎麼都感覺,這一頓飯,著實是虧了自己。
“嗯,對啊,你沒看到那些考試的也是這樣麼?”胡亮理直氣壯的樣子,“不是,你說你們沒來學,我教你們了,你們怎麼還這樣啊?”
“好吧,亮哥,就算你的對了。”
“什麼叫算。”
“嗯,你是對的。”
無奈的討論這些無用的爭執,不如趁現在的功夫再多多的溫習一下,至少考試的時候,不用那麼的發怵,就好了。
考試的時候,我考完之後是徐鋒,徐鋒在上去之前,悄悄告訴我,讓我在旁邊比劃著點,這樣,他也可以跟著做,省的自己到時就真的忘了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