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沒說出口的愛(1 / 1)

想,與思。占據腦子記憶的念頭,就會忘卻了,我們之前所執念的一切,哪怕喜歡的要死。

被喜歡,我從未涉及的一個領域。表白,我不敢踏足的地帶,灰色。喜歡,我有過,像柳安然,那種不見就牽腸掛肚的。那種日夜煎熬的感覺,思念就像附骨之蛆的毒,穿腸而過。

被表白,我從未想過會有這一天的來臨,從未想過二的如我,也會有人喜歡,感覺,暗自欣喜,也莫名緊張。愛是毒,也許我是你的解藥。

腦子空了一片,試卷半節課沒動了一點,就一直呆呆的。

“楊子默,你沒事吧?不會影響你了吧?”李靜看著茫然的我,輕戳了下我胳膊肘。

“啊?啊!沒事,沒事。沒有影響。”強迫自己回了思路。

“那就好,那就好。”她轉頭回身,繼續看著自己的題,半天也沒動的題。

“好好學吧,這事,考慮一段時間再說吧,短期什麼的,也解決不了。”這話不知道是安慰我自己,還是安慰她。

深吸,深呼…

嘻嘻哈哈的如同往常一樣。隻是多餘的心眼感覺背後有一道注目的視線,在身影上,持續。盡量假裝的自然,像往常一樣。可行動卻偏偏背道而馳,逃也似的慌張離開教室。偶然回頭看身後的老七時,瞄到方辰坐在我座位上,竊竊私語什麼。莫名,不開心。

夜,最深沉的黑。昏黃路燈照不到的角落,包容所有不能說的秘密。我畫了一個圈,無風,無光。那裏藏著你說的愛我,那裏有著,我說的喜歡。有我所有的隱私與不甘,有我所有暗自悲傷的源泉。

水,最清澈的流。擊打青石板麵,流經溝槽,滑入下水道,順著,直流。'嘩嘩'的響聲,如催眠曲響徹腦海。

我不懂得戀愛,不懂得愛。你說了喜歡,我想,可能試著去適應,自己也會,慢慢長大。那一晚,我做夢了。

夢到我們在一起,學校的草坪,肆意的歡笑。學校的湖邊,我看著你,安靜的看著背書的你。食堂的窗戶邊座椅上,你我對立而坐,暖暖陽光下,你完美的側臉……

我笑著,醒了。

也許,這種平淡是愛吧,也許喜歡隻是青春的悸動,而愛才是基礎的永恒。瞬間明悟了,我想告訴你了。

就像喜歡一樣,莫名的期待,我到了,你,也剛好在。

“楊子默,我有事對你說。”我坐下來,你說的第一句話。

“昨晚我想了很久。”“我也想了很久。”心底暗暗附和。

“昨晚的事情是我太唐突了,你就當,昨天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吧?”

“就是,開了個玩笑?”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不知所措莫名其妙,所有迷茫,瞬間而來。

“你要這麼認為也不是不可以。”

“好吧。”

一句話,噎回所有我的準備,我的幻想,就像肥皂泡,一觸即破。

“可是,你知道麼?”剛剛準備說出的話,變成沉默,我在心底複述,也隻是告訴了自己。

“知道什麼?”李靜回頭看著我。

“沒什麼,好好學習吧。”

當所有的精心策劃變成啞巴吃黃連的難受。小孩子脾氣,就那麼不可抑製的,在小世界裏互相爭吵。打敗了所有偽裝得成熟。我不願意看見你,不願意和你說話,形同陌路。

鬱悶的走出教室,長長呼了一口氣,躲在廁所的角落裏。一根一根,煙霧繚繞。

謹以此墮亡的煙霧精靈,奠念我那,死在萌芽中的被表白。

沒什麼,不是麼?我如是勸誡自己。

“你沒事吧?”李靜看著回來的我。

“沒事,挺好的,好好學習吧,馬上沒多久就要高考了。”淡淡的話語,淡淡的從嘴裏說出。

我還是繼續,偶爾看著,偶爾沉溺於網絡,應付著試卷,作業。這是我執著不放棄的認真。

其實,上帝讓每個人出現在你的生命中,都是一種曆練。Ta出現,Ta表白,Ta喜歡,Ta就像個魔咒,一旦形成了輪回,就不停的,不停的,滋生,發芽,纏繞…

也許我天生帶刺,一次纏繞也抹不平棱角。靠近我的,被傷的鱗傷遍體。異樣的目光,從此也是各安天涯般的遠離。

可能我想開了,可能我明白了,不愛就不愛,我不能強迫,也不能強迫自己。

那些被喜歡的歲月,莫名歡喜吧?會有嘴角上翹吧?

那些要喜歡的年代,莫名惆悵吧?會有日夜難眠吧?

那些更無知的季節,莫名難過吧?會有無以言語吧?

…青春的季節,青春的躁動,青春的張狂。

所有一切被貼成青春的年代裏,我們可以那麼肆無忌憚,可以那麼的衝動,可以那麼值得回憶…

那被埋在心底的話,說出來麼?說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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