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熟悉的路程,看著幼稚青春的麵龐。憋了一個月的癮,在瞬間看到網吧那一刻。腦子裏,僅有的概念,就是我想你,特別想。
天色昏暗。二月的風,似剪刀。凜冽。看著暖洋洋的教室裏,互相傳閱的同學。換了新衣,滿臉焦急掩飾不了的喜慶。一個人的落寞似乎與別人無關。原來一個人的孤單可以如此高調的宣誓,我不寂寞。含笑招呼,許久不見的可愛臉孔。那一瞬,感覺,有你們真好。生活像個不停的陀螺,有人要進來,就有人會出去,如是而已。
“小霏霏,我想死你了。有沒有想我?”看著坐在座位上發呆的李雨霏,不自覺,就調戲了。
“過了個年,你戒藥了吧?”回神,鄙視的看著我。
“額,戒藥?”說懵的我,木然無措。
“看來,藥不能停啊。”歎了口氣的小大人,李雨霏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抓緊吃藥吧,你這晚期,沒的治了?”
“你才吃藥!”想喊出高八度的音,卻無力在嘈雜中泯滅。“過了個年,小霏霏,你口齒見長啊。”
“承讓承讓。”李雨霏抱手成拳,頗英雄似的說著。
“讓你妹,過的怎麼樣?”和氣坐在她身邊空著的位置。
“還能怎樣?!每天被這些無聊的作業煩死了。”李雨霏嘟囔道。
細細私語,悄然流轉。時間不覺流失,在我不曾想到的空間。直到被李雨霏的同桌打斷,才依依不舍的別離。
多年後,看到張愛玲說的話"你就是醫我的藥",暗暗平添後悔,若我當年這樣說,會不會解了這所謂的愛的毒。
想要回自己的座位,被邱梓妍和她好朋友占據。“楊子默,你回來了?”邱梓妍看了看尷尬站在桌椅後麵的我,她好朋友靜靜作勢欲走。
“別,我出去一趟,你們繼續聊。”我連忙揮手,阻止要起來的靜靜,然後安然說著。急匆匆的走出教室。
走廊偶爾穿梭形色匆急的同學,偶爾有那麼幾堆互相聊天慰問,少不了幾對,相互牽腸掛肚,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
“同學,幫忙叫一下你們班化學課代表,張旭,好麼?”安靜站在窗戶旁,對著五班的同學尋求著幫助。
張旭聽到有人找的話語,看著窗外的我。放下手中拿著的試卷,扶了扶眼鏡框走出教室,向著我。“找我什麼事啊?”
“哎,那個,你有沒有問化學老師,咱寒假作業,交哪些啊?”
“你沒問麼?”張旭疑惑的看著我。
“我第四次月考不是翹了麼?”不好意思捏了捏鼻尖,“然後那天去時,胡老師逮著我一頓狠訓,我能抽空抓緊跑就抓緊跑了,就忘了問了。”
“噢,這麼回事。”張旭幸災樂禍的看著我,“我們班頭,厲害吧。”
“厲害,我現在還後怕。所以來問你嘍,如果去問胡老師,肯定,我連北都找不到。胡老師說交哪些啊?
“就那些複習提綱那一部分的,複習題、試卷什麼的不用交。”
“噢,謝謝你哈。”擺了擺手,送走張旭,回到教室。
'刷刷刷',用我那不算太難看的字,在黑板寫上要交的內容,偏安一隅。
天,黑的徹底。華燈,亦是初上。教室,寒暄遮蓋住瘋狂核對作業的筆記聲。黑板,半邊角落,刻畫各科要交的作業。桌椅,重新被書占據半邊江山。站在講台,看到了一個個黑色的頭顱,趴在那,安靜的安靜。
“各位,晚自習開始了,請安靜,各回各位吧,以後有的是時間敘舊。”紀律委員方辰的聲音,蓋過喧囂的問候。一陣悉悉鬆鬆的座椅拉動聲之後,回歸寧靜。平和。
“各位同學,化學作業,下了第二節晚自習交,謝謝。”趁著安靜,抓緊搶占先機。果不其然,生物,物理,英語,數學前後各聲明。至於語文,好吧,語文不交。
前兩節課,平和度過。第二節課間,一如往昔的喧嘩。終於,費勁千辛萬苦,在第三節課一半時,收齊了作業,麻利的跑向四樓。送進辦公室。攜帶著交了物理和生物。理綜不分家,所以,老師們,都在一起,在一起。
晚上借著祥和回到宿舍,整理一月之久未曾觸碰的被褥。想著明天要去曬曬,今晚先這麼將就一下,下鋪傳來老大的聲音,“還是曬過的被子舒服啊,滿滿陽光的味道。”
仇恨如是吸引,打打鬧鬧中,結束開學第一天的無奈。
言語總是盡可能樸實的表達我所有一切,涉及安慰,涉及愛戀,涉及青春。我會埋怨當時的不懂事,若我記得,該有多好。若我當時那樣做了,該有多好。回不去的過去,原來記憶就是這樣。讓你心底住一個人,然後慢慢的磨滅,讓你眼睜睜看著抹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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