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收拾一下,準備去唱歌啊!”
劉博無奈的看著我,在世界裏滿是對我的好奇,“真是不明白,你腦子裏究竟是有些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能忘呢?”
“忘?忘什麼啊?我沒有!”
“別沒有了,滿臉寫著的疑惑,你好意思說出來?”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啊,我臉皮這麼厚,又不是第一天了!”
很是自然的摸著自己還算可以的皮膚,漸漸有點肉麻,隻是不知道怎麼會從自己嘴裏,如是說出。
倒也是惡心的可以,劉博作嘔的姿態,著實也讓自己感覺到了氣氛莫名一緊的尷尬。
“你可以去死了,抓緊去死!”
“切,起床,洗刷,這一天天過的,昨天還未清醒,今天又要繼續。”歎著氣,好像在說著自己有多繁忙,又好像是在求饒著‘我今天是著實沒精神了,求不要被折磨。’可終究世事總不是如願的,否則又怎會有莫名的惋惜與後悔一直彌散著。那一陣陣哀歎之聲,是最好的一種解釋。
“你不是說今天去唱歌麼?怎麼就咱們兩個人啊?”
“對啊,去唱歌啊。”
“我問題的關鍵是,為什麼就咱們兩個人?”
“這個,你好意思問麼?你以為他們都像你一樣懶惰麼?他們都出去了。”
“那一會就咱們一塊過去麼?”
“對啊,不過需要等一會,我老婆也去。”
“你這樣好麼?我這電燈泡需要當的這麼亮麼?”
“這不正是你所適合的角色麼?這不正是給你機會呢麼!”
劉博很是看得起我的眼神在訴說著,對我最大的蔑視,好像說的這一切就是符合我自己的情況。而自己還是什麼也說不得,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誰叫自己,真的是特別適合這種兼帶著暖場的職業,雖然自己處於尷尬的位置,卻依舊可以保證自己不會太尷尬呢!
“我才不喜歡這樣的角色,尷尬無聊到要死!”
“你不喜歡麼?很奇怪啊!”
“好吧。”擦幹頭上還往下滴的水珠,甩了甩頭,“抓緊跟你老婆打電話,咱們準備走吧,要是晚了就怕會出事啊!”
“早就叫好了,現在就等你了。”
“好吧,我有這麼大麵子啊,好幸福!”
“想多了,這是你臉皮的厚度被平攤了,所以顯得大!”
“去死!”
剛剛走過的市場,現在再次路過,好似已經過了一天之久,明明覺得的熟悉,下一秒就變成了陌生,之後再熟悉…。。。原來我已經走了很久,久的好像是自己忘了,久的好像從未感覺會有的別離,久的好像就已經習慣的融入骨子裏了。
車還是一如往昔的擁擠,哪怕我有多麼的不習慣,也僅僅是輕輕皺了皺眉頭,繼續看著窗外,那些每次出門都會看,卻依舊記不住的一家家小作坊,一家家門牌號。偶爾聽別人說起,會有點熟悉,隻是那些豔遇終究是與自己無關,無奈地歎了口氣,多麼想下一秒就會忘記,可是以至於我還能記起,那家別人說過的維納斯,那種相見就是歡喜的狀態,借著微醺,我終究是勾勒不出的畫麵。
拐了一個彎,路過的繁華落寞。終究隻是一瞬之間的距離,也許隻是眨眼的功夫。總是不可能的假裝,或者是以為的逞強,就是對待這個世界,最好的掩飾,我一直都是這樣,可以笑著麵對,也許隻是騙了自己,可是一天一天,多麼幸福。
“還是老地方?”
“對啊!”劉博在和自己老婆親密的時刻,是我摘下耳機問著的目的。
“哦,你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