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絮給我的感覺,是自由的無拘無束,好似世界裏的一切,都不在她的眼中。究竟什麼是重要的,究竟什麼可以左右她,我一直猜不透。曾經我以為,是我,後來的後來,仔細想了想,也許,我隻是她傾訴的一個對象,一個可以肆無忌憚說出來,卻不必見麵的一個傾訴者。
想到這,莫名的為自己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值,可那一刻的自己,是嘴角含笑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我想問一下,網名是怎麼回事?”其實本身的自己就是懶散的不像樣子,習慣把自己所有的私密,完完全全交給自己所喜歡的執念。所以,改變的網名,也是我所不知道的一些無關痛癢。隻是偶然的一天,看到的'有點不匹配的'名字,自己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不知所措。
“什麼網名?”
“就現在這個,斯人依舊、折煞世人和羨煞旁人。”壓抑不住的火氣,就那麼在自己胸中的小宇宙裏醞釀。
“你說這個啊。”簡單的介紹說著是打賭輸了和朋友開的玩笑,並沒有什麼。
可是我,努力壓抑的讓自己相信,每次躺在宿舍,無聊時腦海浮現的東西,讓我怎麼相信?隻是,看到名字的瞬間,壓抑不住的煩躁,怎麼平息?我自己解決不了的東西,妄圖回到教室,聽著聒噪的老師,看著歡顏的同學,也許這樣,能讓自己平息。
假前寫下的'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就那麼赤裸裸的淺淡筆跡,嘲笑著自己的幼稚。恨不得,一點點的塗抹幹淨,這些眼不見的心不煩,可總是無聊的會想起她,上揚的嘴角,下一秒變成了委屈的眼角。
我究竟是哪裏錯了,變成了這樣,這種我接受不了的局,解不開的謎。
“也許是我太幼稚,也許我曾經騙了你,可我真的接受不了,可我真的做不到。”發著我不知道應該如何繼續下去的話,眼前的一幕幕若是繁華,全變成了最鬧的玩笑,那一張張臉,好似提著線的木偶,在我眼前被操縱的嘲笑,我的弱小。
耳朵可以隔絕一個世界,終究壓抑不住躁動的心,哪怕我把音樂開到聽不見一絲喧囂,心仍然說著那些無可救藥。
要我怎麼做?我們怎麼了?我能做什麼?你在要什麼?
我問著自己的問題,就像頭上絲絲縷縷的發飄,我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挽救不了。
一直以為自己的方式,完美的無懈可擊,後來才知道,那些自以為是,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般的無聊。我們無須太多的了解,就能一輩子,到了老。羨慕的,期盼的,在被支離破碎之後,自己一點一點的拚湊起來,還以為可以炫耀。
“我錯了,真的錯了,能不能不要這樣。”夏絮是笑著的調弄還是哭著的哀求,我自己判斷不了,隔著一個世界遙遠的茫然,是我們之間,最大的煎熬。
“你有自己的方式,沒什麼不好,我隻是希望,下次可以,讓我知道。”也許人隻有在經曆的時候,才會發了瘋的無聊,才會念及那麼多的你好她好。可是,終究是過去,來不及想一下從前,就已經,度過了枯燥。
“行,下次一定。”
“你還想有下次啊?”裝作生氣的高八分音節,也許是誇張在自己腦海的樣子,讓自己嘲笑。
“開個玩笑啊。”
“寶,下次能不能別這樣,我真的接受不了。”
“好啊。”
好似很正式的樣子,下一秒,就開始,所有不著邊際的天南地北的玩笑。
好像就是這樣,我們沒有所謂經曆的驚心動魄,沒有所謂銘記的撕心裂肺。可一旦一個人,進了心,哪怕你說,七年換一回的全身細胞,依舊是,難以忘了。那頭的你,是否這樣,不如,我們見麵就好,然後,一輩子,白頭偕老。多好,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