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才看清楚,這張溫和的麵容下掩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現在隻剩下你我二人,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沈如詩對他道。
月長老攤開雙手,“門主以為老夫沒了功夫,便是任人宰割嗎?你說的尋人,我並不知到底是如何?老夫現在就在這裏,倘若是門主找我有事,我在這裏洗耳恭聽。倘若你要問一些老夫答不上來的事情,恕老夫不能。”
沈如詩心裏麵的怒火節節攀升,心口處有一團棉花一般,悶得慌。
“月長老,您是城梨門的長老,我不能對您動手,可是,我有一千種法子讓您開口。”
“哦?那門主倒是試試,老夫倒是好奇,這一千種法子到底是什麼?”
沈如詩長歎一口氣,“玉手觀音,這個人,你不認識?”
月長老的神色依舊,笑道,“不認識。”
沈如詩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像是捕捉到了獵物一般。
“若是月長老真的不認識他,此刻應該說,玉手觀音是誰,而不是說,你不認識,對嗎?”
月長老笑笑,“門主文字遊戲倒是玩得巧妙,這又能說明什麼,老夫說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沈如詩點點頭,“好,那月長老給我解釋一下,這又是什麼?隻有對酒要求極高的人才會用這個。你該敢說,人不在你這裏?”
月長老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沈如詩手掌裏的紅點,神色變得淩厲些許,“老夫也愛喝酒,便特意種下了,如何?”
沈如詩冷笑一聲,“月長老借口倒是一個連著一個,為老不尊!”
“大膽!”
“不是我大膽,而是月長老謊話太多,月長老的性子星兒最清楚,若是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種在自己的院子裏便是,何必種在外麵。實話說來,那玉手觀音對我十分重要,你若是怕我對他不利,大可回去告訴他,是我要見他。”
沈如詩心中害怕的是玉手觀音跟風雷珠扯上什麼聯係。
她不明白,玉手觀音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為何三番兩次她所調查這風雷珠的事情都跟他有關係。
月長老突然大怒,“老夫今日剛廢了功夫,也算是給門主一個交代了,老夫現在身體不適,請門主回吧,若是門主再鬧下去,休怪我不客氣了!”
沈如詩哪裏是那麼容易退縮的人,道,“我要見他!”
月長老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已經顯出一絲殺意,袖子一揮,吩咐道,“來人,給我把她押起來!”
沈如詩眼底一變,瞪大了眼睛喊道,“月長老,你敢!”
“老夫給過門主機會了,若是你現在離開,一切好說。”
“我也說過,我要見他!”沈如詩依舊抬杠。
月長老冷笑一聲,轉過身子,八名弟子頓時上來牽扯住沈如詩。
沈如詩奮力掙脫,“大膽,你們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給我鬆手,否則,你們性命難保!”
她今日才看清楚,這張溫和的麵容下掩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