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侯府來了一次大換洗,府中所有來曆不明,身份可疑的人都被清出了侯府。劉氏也被老夫人叫去訓斥了一頓,說劉氏這主母當得不稱職。後來聽下人說,劉氏回屋的時候,屋裏的擺件又換了一套。
這事給即將到來的壽宴也蒙上了壓抑的色彩。
隻有季端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等了兩日,也沒聽見梅花大盜落網的消息,季端羨放下心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在壽宴的前一天晚上,劉氏命人送來了衣裳首飾,囑咐季端羨明日穿。衣裳也算華麗,首飾看起來也算名貴。但是這衣裳,未出閣的女子若是穿了,就有一種老氣橫秋的感覺,尤其是季端羨這樣瘦弱的樣子,根本撐不起這些衣服,若是穿出去,難免被人笑話。
倒是慕喜,看見劉氏送來的衣裳首飾,就一直在季端羨麵前說劉氏的好話,這衣服是如何如何的華麗,簪子又是如何如何的名貴,季端羨原先還會附和幾句,後麵聽煩了,就不做聲了。
季端羨才不相信慕喜會看不出來這兩件衣裳根本不適合她,即便慕喜在這侯府中不受待見,沒有見過好的衣裳,但她好歹是從章家出來的丫鬟,那是曾經的皇商章家啊。
自從知道慕喜投靠了劉氏後,季端羨就不再信任她,季端羨隻等著有一天能從慕喜那兒知道當年章吟之事的真相。
這兩日,劉氏也陸續命丫鬟送來了擺件設施,稍稍修繕了一番,看起來煥然一新。這讓季端羨很不習慣,劉氏咄咄逼人,一幅要置她於死地的樣子看著才正常些。
但不管怎樣,壽宴這一天總算要來臨了。明天過後,她要全京城都知道她的名字,她要一點點地拿回屬於她的東西。
季端羨早早地躺在床上,她要養精蓄銳,迎接明天的一戰。但是卻怎麼也睡不著,即便如今蓋著嶄新的被褥,不似原先的被褥,又硬又薄,稍微一扯就能裂開,而且還有縷縷香氣不時地吸進鼻尖,但季端羨心裏總有不踏實的感覺。
季端羨看向慕喜,她此刻已經睡著了。自上次季端羨從祠堂回來後,慕喜就被季端羨要求要在屋裏守著,於是便在離床鋪不遠的地方支了個小榻。
這幾日慕喜都寸步不離的跟著季端羨,季端羨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這倒讓季端羨覺得奇怪。
以劉氏的性子,一定還有後招。越想越亂,季端羨索性不想了,遇到了再應對。
這樣想著,季端羨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天已泛白,推開窗去,還能看到點點星光。
季端羨想起前世出嫁的那天早上,也是這樣的,繁星滿天,隱約還能看見月亮,她還記得她當時的心情還是很興奮的。
因為季端羨以為能借此離籠而去,但沒想到卻是那樣的結局,受盡欺侮、身死事消。季端羨心裏不由得煩悶起來。
慕喜叫了季端羨好幾聲,季端羨才回過神來。
因為這件事,侯府來了一次大換洗,府中所有來曆不明,身份可疑的人都被清出了侯府。劉氏也被老夫人叫去訓斥了一頓,說劉氏這主母當得不稱職。後來聽下人說,劉氏回屋的時候,屋裏的擺件又換了一套。
這事給即將到來的壽宴也蒙上了壓抑的色彩。
隻有季端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等了兩日,也沒聽見梅花大盜落網的消息,季端羨放下心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